这四年,胖子如愿接触到了文字,只是教书人的态度和教学质量让胖子相当不满,不过寥胜于无,总比睁眼瞎好很多了。
是故,每路过一座城池,胖子都是要在书院或是私塾中待上几日的,至于外人禁入这个问题,自有他两师傅出马,儒家好歹与佛道有那几分香火之情,即便他们不信,可也不排斥,何况可从佛道两家中印证一些想法,是故儒家之中有道,又有禅,悟得却是这本心。
本来两位师傅还想教他走上修炼的道路的,可看过几次胖子早上的晨练后,便矢口不提了。
那中年道人的说法是“道法天成,又还需教什么?免得误人子弟,毀了这上良的璞玉。”
至于胖和尚只说了一句:“教不了。”佛我如是,修与不修,也只如是。
可云胖子很怀疑他们只是因为懒,才找了些借口搪塞,否则老爹教得那什么减肥功法,不见成效不说,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征兆,答案只有一个,他傻好骗,否则他又何必沦落于此,放着好好的自由不去享受,非要跟着他这两个大忽悠师傅跋山涉水的去云游四方。虽说长了不少见识,也大开了眼界,但好歹给个目标什么,他讨厌这种盲目的流浪行为,好歹自己也算有为青年,有一间草屋,还开了家肉摊,就缺个婆娘,哦不,要唤娘子夫人什么的,才显得有文化,反正就一句话,胖子我还年轻,可不想如此挥霍生命。
可胖子只敢在心里嘀咕,只因为两师傅火气比老爹可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