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鸣九灵坐在圆桌边上，两腿来回摆动，眼前的赵零靠在一边。

刚从房间出来的葛天明听见九灵询问，嘴角一抽，瞥向赵零目光幽怨，“被他劈的。”

九灵好奇心起，在两人脸上不停扫视，“你们干了什么。”

赵零摊开双手，主动辩解，“我俩清清白白，他犯病自残，我出于好心帮个小忙。”

葛天明没有计较，走到两人身边，一脸认真看向赵零，“我想通了，命运两字，命由天定，运在人为。我相信我没算错，你就是命数，至于运道如何，全在你自己作为。”

赵零很是无奈，暗道这人真是执拗，敷衍答应，“你开心就好。”

天明还想争辩，九灵直接开口打断，“好啦好啦，说这个干嘛。明哥你也是，因为研究玄学都被降级了，还和新生争这个。”跳下桌子，清声嗓音，“今天升级考试的通知出来了，明哥你要不想被遣送走就好好准备吧。”

“好的好的。”天明连连称是，脸上全是尴尬。

九灵看着赵零一脸茫然，主动开口解释，“生活仪里面只有关于学员升级的说明，你应该都看过了。除此之外学院还有降级规定，这是学院的潜规则。因为身份等级和福利待遇直接挂钩，好多人努力得到高级身份以后，升迁无望就会摆烂，导致资源配置逐渐扭曲。所以上面规定，学员身份等级每年只会大考一次，根据成绩决定升降。等到降至一级身份，就会被人拉去清洗记忆，遣送离开。所以，我建议你也参加这次考试，反正一级考试是个人都能通过。”

赵零暗暗咂舌，心想叶校长果然老奸巨猾，不知隐瞒了多少事情，只好开口询问，“考试时间是在什么时候？还有都考些什么？”

天明奇怪地看下赵零，“你什么都不知道？”从九灵嘴里得知赵零私生子的身份后，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是这样。”

赵零装作没有听见，认真听着九灵说话，“七天以后就是今年的升级考试，考试内容包括心理素质、体能测试以及理论实践。心理素质需要注意如实回答，我上次就是因为说谎挂了；体能测试不用多说，就是些基本运动；理论实践是针对你选修的科目进行实践创作，比如选择爆破专业，做个炸弹就能通过考试。”

“听起来也不简单，你们确定我能通过？我可什么都不会。”赵零伸手揉着太阳穴，话音一转，“你们选修的什么专业？”

“放心啦。”九灵主动回答，点开自己的身份信息，投影在赵零面前，“我主修的是火力爆破，现在是三级学员，心理素质两年了都没达标，不然早该六七级了。”

赵零看着九灵的身份信息，心里很是吃惊，不仅因为眼前的少女刚满十五，更是被那一长串选修科目所震撼，什么兵器制造，弹道工程……看得赵零冷汗直冒，语气也变得谄媚，“你会的挺多啊。”

“技多不压身。”九灵听见赵零夸奖，两眼微微眯起，显得十分自豪。

葛天明也投影出自己的身份信息，比起九灵简单许多，主修历史考古，选修命理易数。身份等级已经降成两级，个人名字被标的通红。看见赵零一脸平静，神情有些尴尬，努力解释，“我以前是八级学员，因为一些事情被降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