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后,白天跟没事人一样,谁知晚上就开始梦游。他自己不知道,但是这一切都被他老婆看在眼里,后来听他老婆这么说,知道纸里包不住火,就当天拿钱逃走了。
后来没多久,就被警察在相邻的省抓了回来,抓回来的时候人基本上疯了,成天神神叨叨,一直说,你还我!你还我!那女孩的尸体早被打捞上来,随身的包里有那个丈夫的通讯录,
上边是丈夫备忘用的所有家人、亲戚、朋友、同事的电话。
这些是小瑞听他们单位的职工讲的,现在那个妻子还在单位上班,一个人拉扯孩子,孩子大学快毕业了。妻子一直不敢再婚,一个是怕孩子不接受,另一个是太害怕碰到又一个会梦游的丈夫。
小瑞身体不好,经常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事,再讲一个,前两天她跟我说起的。
有一天一大早,她从宿舍去办公楼,路过医务室,看他们相邻科室的一个人和老婆一起坐在医务室的门口,等医务室开门。小瑞跟那人打了声招呼,寒暄了一下,那人表情很痛苦,他老婆有些魂不守舍地在打手机,看到小瑞寒暄,他老婆勉强挤出个笑脸,小瑞说:您来这么早?那人说:哦~有些不舒服,没事。小瑞就没当事,去办公楼了,后来上午的时候,就听说早上那个人心肌梗死了。他老婆哭得不行。
后来过了两周,小瑞和同屋有一天早上路过医务室,大清早,有一些雾,远远的小瑞隐约看到医务室门前的长凳上有一个人坐着的身影。小瑞下意识的抱紧同屋的胳膊,同屋是东北女孩,胆大,就问:咋了?我胳膊就这么好抱?呵呵~赶紧找个男朋友,抱他的去...
小瑞她们这时候基本上已经走到医务室门前了,看到那个两周前心肌梗过世的人明明坐在长凳上,低着头。小瑞就开始抖,紧闭眼睛抱着同屋的胳膊,腿都软了,一拖一拖的走过去。
走过去后小瑞问了一下同屋的,说:你刚才看见医务室门口的那个人了么?
谁知她同屋笑了一下说:哦~有些不舒服,没事...
小瑞当时就晕了过去。检查是低血糖,单位给了她一周的假。
事后她壮着胆子问同屋,那天怎么想起来说那句话,同屋说什么不承认,坚持说,那天除了那句让小瑞找男朋友的玩笑话之外,就一句话也没说过了,而且也没有听到小瑞问自己什么医务室门口有人的话。
是小瑞自己走着走着一下晕过去,同屋说当时小瑞晕过去,倒是把她吓得不轻,以为得了什么重病。
小瑞又很认真地问同屋,到底那天路过医务室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同屋说:啥也没有!指定你自己吓自己。但是小瑞说,当时发生的一切,她敢保证都是真的,包括那个坐在医务室门口的人,同屋说的话,甚至同屋女孩脸上的笑容,一切都不可能是幻觉。小瑞给我们讲的时候,我们一共在座的7个人,都吓得后脖子发冷,小瑞更是沮丧,但是大家也没办法。
我奶奶家住在香山脚下,那边有一个福田公墓,过一条马路就是西山。
十几年前,那边经常传闻夜里有鬼出没,很多行人都遇见过。
从来都有吓晕过去的,还有被鬼追着跑的呀。
人们对鬼的描写倒是很一致,高个子,一身缟素,带一个高帽子,吐红舌头,眼睛冒红光,有时跳,有时走,也能跑。
那时候一些夜班回家的人,都不敢从那边走,宁可在单位凑合一晚,也不在夜里走。
住在那一带的人也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这件事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发现这个鬼出现后,这边每次遇到鬼的人,慌乱之中都会丢东西,事后一清点,发现东西,钱都找不到了。后来这件事被认定为装鬼抢劫的事件。
但是这件事的收尾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警察的关注,那边就清静。后来附近村里的一个光棍,莫名其妙的疯了。整天胡言乱语,人一接近他,就又打又咬,生活不能自理。人们轮流照顾他,但是无意之中发现藏在他家的全套道具。白衣服,白色的高帽子,红纸做的长舌头,还有小红灯泡...
那个光棍躺在床上时,常喊对着空气厮打,还用凄厉的声音喊:松手!!松手!!
有一晚,他邻居的大叔没听到他叫喊,就跑去看,发现他一个人坐在地上,眼睛呆呆地瞪着前面,脸憋得通红,自言自语说:我不跟你走,别掐我...第二天再去,光棍已经死在地上了,奇怪不。
我有一个同事叫文洁,有一年冬天她和一群朋友开车去外地玩。行程是7天,由于路上玩得太高兴,走走停停,到了最后返回的日子,就要疯了似的往BJ赶,沿途错过了高速入口,要走一段国道才能上高速。
文洁的车上,除了她还有另外的一个朋友开车,一路上大家换着开,避免疲劳驾驶。就这样进入河南界时天就已经黑了。
夜色中,文洁坐在副驾驶,负责跟司机聊天,后座的两个朋友都已经睡着了。
夜间的国道,两边的风景已经看不到了,只有偶尔对面来车的大灯,从身边呼啸而过。文洁跟开车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开着开着不知为什么,整个国道上,上下行只剩文洁她们一辆车,四周一片漆黑。突然,文洁看见远处路边有一个女人蹲在路边,背对着路面,低着头。看得非常真切,那个“女人”挽着一个发髻,穿着一件那种棕色带一些花图案,丝织的衣服,而且那衣服在夜风里被吹得猛烈的抖。车很快就开到那“女人”跟前了,就在马上要经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文洁就指给开车的那个朋友看,说:快看!!那女的大半夜蹲这儿,不会是被人抢了吧?等她跟开车的朋友一起扭头看时,前后只有不到30秒,那“女人”竟然消失了!!
文洁说:她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拼命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但是后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文洁很害怕,加上接连几天的奔波,渐渐也有些累了。没多久(大约开了5分钟)到了一个岔路口,大家停下来看地图,后来确认是往右转,就一直开。但是路越走越窄,大家就有些嘀咕,这时,文洁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蹲在路边的女人,这次她直接拍开车的那个朋友,连后座睡着的人也醒了。大家都一起向右侧转头看,那个女人一旦进入到车灯的明亮照明范围(也就是离车头2米左右的位置),就消失了。就好像一下溶化到灯光里一样。
他们全车人都吓坏了,司机猛踩油门猛跑,开了2分钟不到,看到前面一条平坦宽阔的大道,大家很激动,就催司机往前开,认为是大路。正当司机准备全速开过去的时候,文洁突然感觉不对,大喊了一声,猛地从副驾驶的位置,掰了一把方向盘,车差点就翻了,司机猛踩刹车。车头已经变了方向,停在小道中间。
后面位置的人,头碰出了血,大家马上急了,跟文洁当场就骂了起来。但是文洁,已经吓得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大约半分钟,才说:我觉得前面不是路,是条河!
话音一落,大家都不出声了,把车门锁紧,又仔细观察了半天,还是觉得是条路。只有文洁坚持说那是条河。整车人不敢动,就原地等着,后来大概20分钟后,有拉货的大车过来,他们看见大车在没到他们车的位置就拐弯了,是一个锐角的弯儿,而且是一片小树林,不常走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后来他们就倒回去,跟着大车走。问了一下大车司机,原来前面,那条平整的“大路”就是一条河。之前很多车因为开的太快直接冲进河里去,天亮了才发现。一路上,大家谁都不说话,一路飚回BJ。
后来她们聊天讨论这件事,那个蹲在路边的女人,第一次出现只有文洁看到,可是第二次,就是一车四个人都看见了。而且大家觉得,那女人是“死鬼”在路边等着,找“替身”呢。
再问起文洁为什么觉得那条路是条河,文洁说,只觉得说不出的恐惧,不想往那条路上走,所以才直接掰方向盘。
文洁现在夜里很害怕出门。
男生宿舍以前一直是研究生宿舍,后来盖了新楼,就变成了男生宿舍。
大三的时候我们班男生搬到二层去了,大四的男生住在三层。我们班男生有一间宿舍,有时候一到夜里1点多钟,就会听见楼上有人拉桌子,拉椅子,或者搬重的东西一下扔到地上,这种声音从他们一搬进去,就隔三岔五的听到。一开始,大家都不在意,有时候烦得不行,睡不着,就爬起来抹黑儿,用笤帚使劲捅天花板。除此之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男生宿舍熄灯后,点着应急灯但麻将的,多的是。顶多就是嫌烦,也没有往别处想。
直到期末考试前,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班的男生对那件宿舍,变得毕恭毕敬。
期末考试快到了,平时天天玩的同学开始闷头儿猛攻了。但是宿舍依旧是每天11点熄灯,所以每晚的牌局,就变成了夜读会,补习什么的都有。像水房、楼道这种晚上也有灯的“风水宝地”早就被人占光了,场景蔚为壮观。
我们班的男生也不例外,一样是夜读。这样几周下来,难免心浮气躁,火气上升。有一晚,又是到了1点多,楼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就好像是谁在使劲地拉桌子,那种桌子腿在地上拖的声音,随后,就是“嘭”的一声,好像有人半夜收拾东西,把大包从柜子顶上拎下来,一下扔到地上。
那时候我们班的男同学们正在努力学习呢,我们唯一的一位东北同学,阿宝,一下就急了。把书一摔,开门就出去了。其他的男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都跟出去看热闹,估计阿宝要上楼找那个宿舍的麻烦,所以一群人都跑到楼上去。
大队人马刚上去,就看见阿宝在楼道一头,那间宿舍门口使劲地凿门。那间宿舍,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一屋6个人都被阿宝吓得不敢出来似的。正当大家往那边走时,那间宿舍隔壁的宿舍,除来一个大四的男生,看见一堆大小伙子,在楼道里站着,还有一个使劲凿门,就非常平静地跟我们班的男生说:是不是那屋吵你们了?
阿宝说:没错!平时就算了,这块考试了,大半夜的,是不是找死呢!!!
没想到那大四的说了一句话,大家马上就安静了,那大四的说:呵呵,行啦,哥们儿,那屋不是找死,是已经死了,别跟死人过不去。再说,那屋里啥家具也没有,一个空屋子,就是夜里有点吵,我们住4年了,刚开始也不习惯,后发现,就是有声响,其他的都没什么,所以就都没事了。
这时候三层的其他宿舍也有人出来,大家围上来都帮着说:对,没事,就只是有响动,没别的事,别在意。
这时候我们班男生也来精神了,就跟发现了大宝藏似的,书也不看了。都开始问是怎么回事。上了三年学了,都不知道。
后来,那帮大四的说,原来那个楼还是研究生楼的时候,有一个女生,马上要放暑假了,在屋里收拾东西,本来努力争取了一个留校名额,心情不错,准备先收拾好东西,过几天就回家过暑假。再回来,就是学校的老师了。
谁知道,收拾到一半,接了一个电话,说,她留校的事,被另外一个学校子弟给顶了。一时想不开,上吊死了。
后来,那间宿舍就会时不常地夜里发出拉桌子,拉椅子的声音。
大家听完以后,都觉得很有意思,就拉着阿宝回去。谁知,阿宝没人劝还好,一有人劝马上来劲了,梗着脖子偏不下楼,后来那帮大四的也都困了,就各自回屋。
阿宝还自己叨叨:是鬼了不起啊!是鬼就能大半夜瞎折腾阿!!
我们班男生一个劲的劝,说:那你能把他怎么着阿?回去得了,赶紧睡觉。
阿宝非不干,跑到那宿舍门口,脱下裤子,在门口撒了一泡尿。
把我们班男生看得目瞪口呆,说:明天让楼长发现了,你惨了,绝对罚钱,还得告诉系里。阿宝不听,提上裤子回去了。后来,第二夜里,阿宝开始发烧,一直持续了1周的低烧38度上下。去校医院,又去正式医院查,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下不了床,还持续低烧。我们班男生就很害怕,小瑞(我们屋的女孩)就给家里打电话,她姥姥说,快给那屋烧点东西,拜一拜。
我们班男生就在半夜,偷偷摸摸去给那屋烧纸钱,怕被楼长撞见,鬼鬼祟祟的~~~
但阿宝还是没有好转,要住院,医院不收,因为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后来不行,阿宝就搬到校外住,搬出去后,4天,烧就退了。但是每逢月底就会再发烧,每次2-3天。这种情况持续了差不多大半年,才好。
到现在,阿宝身体好的很,活蹦乱跳的,不过讲起上次的事,阿宝说,那时候发烧,耳鸣,总能听到一阵阵的拖桌子声,还有重物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的朋友是个退伍的消防战士。他把他的经历讲给我听,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他叫穆禾,17岁入伍在山东当了一名消防战士,3年后退役回到BJ,成为首钢的一名职工。有一年夏天,他和另外两个朋友开车去四川。当时,从汉中到广元的隧道还没有修好,进川的车都要翻秦岭。秦岭的路,蜿蜒曲折,盘山向上,运货的大车不断,路况也不好。穆禾他们一车小伙子,仗着年轻气盛,决定连夜翻山,争取早一天到四川吧。
一路上,漆黑一片,车灯只能照到有限的一块路,其它时候,只有靠会车,或者后面超车的大车灯光,才能看到更远一点的路况。他们一路大声唱着歌,时不时抽支烟,亢奋地前行。夜越来越深了。
胡子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说:你们听说过没有,陕西这地界,杀气重,以前都是古战场。这边的土地也邪,人家说,出僵尸。都管这种土地叫养尸地。”
穆禾开着车,笑着说:你就喷吧!反正我们都没听过,你说啥就是啥?
胡子说:你看这乌漆嘛黑的,还真有点慎得慌。
说到这里,一车人无话,默默地往前开着。
眼看2点了,路上的车逐渐少起来了,路也越来越偏,穆禾也渐渐有了困意。他不停地变换车的远光灯和大灯,为了把路看得更清楚些。胡子和另外的朋友也不说话了,差不多都已睡着。
当他们转过一个山口,穆禾还像之前一样机械地晃着大灯,突然!他前方20米处,出现了一架马车,赶车的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褂子,头发花白,随马车的频率微微摇晃。
穆禾一身冷汗,心说,”多亏山路开不快,这要是一个没看见给他撞山底下去可完蛋了。”随即,穆禾猛按了几下喇叭,脚下就准备给油超过去。
胡子和另外一个朋友被喇叭惊醒,大骂一声:靠!大半夜的,按什么喇叭!吃多啦!!
穆禾说:去你大爷的,前面一个马车,差点撞上!这夜里的他也不装个视宽灯。
胡子刚吓醒坐在副驾驶,迷迷糊糊往前看,可他眼里,前方就是一条漆黑的盘山路,什么马车都没有。胡子说:你蒙谁呢?马车?哪儿呢?
穆禾说:前面呢,跑远了,我开大灯,你看!说着拿大灯一晃,那架马车赫然就在前方20米!
这时,穆禾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把远光灯关上,那架马车就犹如雾气一样,消散在夜色里,消失了。
胡子坐在一旁,已经彻底醒了。他跟穆禾说:你再开远光看看。
穆禾愣愣地又把远光打开,那马车不紧不慢地就在前方20米左右。那个人还是坐在马车上!!
这时,另外的朋友也看见了,三个人目瞪口呆,困意全无。
胡子说:咱们慢点开,让他走吧!
于是,他们放慢的速度,就跟默契一样,穆禾一直没有开远光灯。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穆禾说:差不多了,一开远光灯,那架马车依旧在前方20米!!
胡子说:咱们超过他么?穆禾说:算了,咱就慢慢走吧!
就这样,直到5点多,他们才发现,那架马车不见了。于是,他们三人疯了似的一路狂奔。
当他们路过第一个小镇的时候,他们把车开到一个加油站,三人一夜没睡精神又紧张,到加油站时,一下放松起来,想起半山腰的马车,好像一场梦一样。
穆禾走到一个服务员旁边,寒暄了几句,问他,哥们儿,你们这边山上夜里闹鬼么?
那个服务员说:咋?!你看见啥了?看见马车了?
穆禾一听马车,汗毛都站起来了,说:马车?看见了!还真有阿!!
谁知那个服务员说:你们一直都慢慢开过来的?我告诉你,那个马车一直都在,有好多年了,谁超他谁翻山下去!死的多了去了!
我们大学军训时在BJ南口的一个军训基地。那时候班上都是全国各地来的同学,尽管刚认识不久,但是已经混得不错,大家在军训的十天里同甘共苦,此间一件真实的事就发生在我们系。
那时候我们军训一个宿舍睡20个人。我们班(上大学分的班,不是军训分的班)一共才16名女生,所以就跟其他的班的女生合着住,这个宿舍住几个,那个宿舍住几个。
我住的宿舍,就我和小瑞,其他都是本系别的班的女生。
我们的宿舍里,小瑞属于身体不好的,但是还有一个女生是甘肃天水来的,叫小菲。特别瘦弱,而且话很少,军训一上来,大家就混熟了,只有她一个人,听大家聊天讲天南地北,只是笑笑,不太搭话。
我们军训的训练场,后面就是一座山,尽管不是很高,但是看起来,北方的山也很有气势。唯一的洗手间是露天的,就在操场边上,紧挨院墙,水泥砌的一大长排,男女各半边。夜里上厕所,是要结伴借着月光走到一团漆黑的操场上去的,操场上没有灯。如果在平时,上洗手间时遇到个把男生,会觉得很尴尬,但是每当夜晚去洗手间时,如果遇到几个恰好也去方便的男生,反而觉得安全很多。那时候是夏天,大家睡觉都不脱衣服,害怕紧急集合。军训基地全封闭,所以就人员来讲,很安全,不会有什么人潜入,但是就在军训进行到第4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情。
第四天晚上,(我睡觉时除特殊原因,绝对不会起夜)我们睡到一半,听到有一个女生在偷偷的哭,刚开始我都没听见,是同宿舍其他人说的,开始时是呜咽地哭,等到后来我听见时,已经是嚎啕大哭了。当时已经熄灯了,我们自己就开手电照,发现是宿舍靠里面睡下铺的那名天水来的女生(小菲),在那边痛哭失声。但是等我们陆续从床上跳下来,去问她到底怎么了,拿手电到她身边,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醒,也就是说还在睡眠状态。
后来一个女生说,是不是做恶梦了,醒不过来,要不咱们叫醒她吧。
我们就推她,她一直都醒不了,还在那边一直哭,我们叫了半天有点害怕,就说,咱们去叫老师吧。就在我们准备出门去隔壁小院叫老师时,小菲开始翻白眼,浑身抽搐,嘴里不停的哭嚎,特别可怕,我们拼命叫她名字,她就是一直抽搐。突然,小菲坐起来了,睁开眼,我们问她,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她一声不响,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抹了一把嘴边的吐沫。然后猛地站起身,登上鞋就往门外跑。
我们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屋子基本上都起来了,穿上鞋就追,谁知小菲跑的特别快,平时训练时没看出来,我们那时候也没有时间觉得害怕,第一反应就是先把她追回来。我们正跑着,看见小菲跑着跑着就到了操场一角,看见她人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们害怕了,就加快步子跑过去。
那个场面把当时我们跑在前面的5个人吓傻了。
操场院墙外面就是后山,谁知院墙角上有一个生锈的小铁门,我们训练了4天了,都没有发现。我们跑到跟前,看见小菲,爬在小铁门前的地上,用手拼命的刨地,好像很想往后山跑。我们跑去拉她,我一上来竟然被她甩了一个跟头,我们五个人,加上后来赶来的4个,我们九个人,把她拉起来。一拉起来,我们都后脖子一凉,小菲翻着白眼,嘴里嚎着,使劲挣扎,不想让我们抓住。
又过了一会,我们的教官、老师、医生都来了,大家都看见了小菲的样子,第一反应都是诡异。然后我们就把她送到医务室去了,那时候已经凌晨4点了。后来医生说,小菲可能有点梦游,说没事,检查不出有什么不好。老师们商量,说把小菲送回学校,但是车要晚上才能来。白天,我们宿舍特批休息一上午,我们就跟小菲聊天。
小菲很惭愧,一边讲,一边哭,她讲完后,我们更觉得害怕。小菲说:昨晚她睡着后,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气,她那时候仿佛睁眼了,又感觉在做梦,梦见在梦里睁眼了。不睁眼没关系,一睁眼,看见床头一个全是血的大白脸,头发是湿的,滴着水,翻着白眼,向她吹气。
她“啊”了一声后,那个大白脸就扑上来,掐她脖子,摁她,她就拼命的哭,挣扎。马上觉得快不行了那个白脸确不见了,换成她看见眼前有两个小红灯笼,不知怎么了,她就特别想抓住那两个红灯笼,然后就拼命的追红灯笼,眼看着红灯笼飘到后山上了,她就追过去。后来就被带到医务室,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醒”过来了。
我们一屋人听了,大白天的吓得一动不敢动。小菲又开始哭。
晚上,车来了,小菲被先送回学校。
我们屋就空出一张床。我们的教官是女的,就搬进来,睡到小菲的那张床上。
倒数第二天,半夜,听到隔壁宿舍吵吵嚷嚷,后来都起来看,得知又一个女生,跟那天小菲情况一样,夜里奔到后山边上的那个小门边。听他们宿舍的描述,跟小菲的情况非常相似。都是半夜莫名其妙开始哭,后来是嚎丧一样的干嚎,再后来就是翻白眼,直挺挺的跑到操场一头的小铁门边。
我们都害怕极了,就问我们教官。我们教官是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她说:这个操场后山上全是坟,以前南口这边很乱,山上还有狼,经常有走夜路的人被狼吃了,或者遇到打劫的被抢劫杀人,后山上葬的好多都是没人认领的尸首,其中有死的特别惨的。以前操场有个后门,是为了进出方便。后来经常有看院子的人好好的突然发疯跑到后山上,摔死的,或者是撞在树上撞死,总之是出过很多状况,再后来,就把那个门封上了。
之前也有被人救下来的,要不说是看到有鬼火追他,要不就说是看到有个被咬得残破不堪的“东西”全是血污,总之都是很惨烈的样子。
后来回到学校,尽管跟小菲不是一个班的,但是经过那个晚上,大家的关系就很好,小菲说:她生下来的时候是双胞胎,她还有一个晚半小时出生的妹妹,但是那个妹妹只活了6天就死了。
有一个算命的说,是她把妹妹的命抢来给自己续上了。她一直身体都不好,有时候睡觉经常能听到有小孩子哭。
我妈妈的一个同学,那个阿姨年轻时定居BJ,其他家人都住在天津。那个阿姨的父亲特别牛,已经70多岁了,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的,后来回到天津老家的研究所工作,后来就一直留在天津。
那个阿姨母亲早年间过世了,她弟弟一家在天津跟着她父亲过。后来她父亲研究所分房,把原来的宿舍拆了,在上面盖新的。他们家就要临时找一间周转房先住一年,在这周转的一年里,单位发租房补助,可以先租房子住着,等着新楼盖好,就能搬进去了。
他们全家非常高兴,就找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子,租金很便宜,还是一个四居室,作为周转房,收拾好了就准备搬进去。他们搬家前,跑到周转的地方打扫房间,就发现那个楼里没什么邻居,住的人少,后来就有住在旁边楼的大妈,跟他们聊天,说起一些事。那些居委会大妈围着他们说,租哪不好,非要租这里,这栋楼有问题,专门死年轻力壮的,最好别搬进来,如果还没有交钱的话,不如就先租别的地方。
那个阿姨的父亲是清华毕业的,最不信的就是这些话,就说,不能信这些,都是瞎说的。
后来他们全家4口就住进去了,高高兴兴地等着新楼盖好。
但是不到半年,那个阿姨的弟弟,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才36岁,正是壮年。车祸也很奇怪,同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位置,人都没有死,只有她弟弟当时靠在后座睡觉,被挤在里面失血过多,死了。
她家里人都非常悲痛,尤其是老父亲,尽管不承认是房子的原因,但还是搬了出来。
后来,搬出来没多久,他们听说,原来那间房子里,又搬进去一户人家。那个人是天津当地挺有名的一个混混,40多岁还没有结婚,整天喝酒打架,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只是人很孝顺,带着老母亲。当时好像是因为倒卖一批二手车辆,挣了一些钱,就租了那间大房子。之前人家也跟他说了那房子有问题,但是他也不信。
谁知,他搬进去4个月,他60多岁的老母亲过世了。
我对天津一直有一些忌惮,因为那边有很多地块不干净,而且那边的一些事情也很邪,所以,长到这么大,只去过两次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