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留杯中酒,醉不留心中惑。
桃花酿。夺粮食精华留杯中酒,取桃花淡雅存杯中香。取其魂留其神,所见之处皆是神,谁知其中竟蕴魂。
三阶魂刀刀客那天醉的一塌糊涂,贪,念,痴皆斩,唯有情关未触却已想斩。世人皆贪只为欲,世人皆念只为求,世人皆痴只为果。谈将来过早,谈过去太迟,情关未过皆有因。
“小兄弟你说我为何二十年如一日依旧停留在三阶刀赋魂阶段迟迟不得精进?”半醉半醒的寂,耸拉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月色照山川,不见雾,不见仙,入局皆入迷,入迷皆定局,有人跳过开始问你因,有人跳过开始问你果。大家都没那么熟悉,冒昧与否且不评判,礼貌么?我问谁?这是白问第一想法。
没有光明的山顶显得黑黢黢的,终究得了光明的福,也中了暗夜的毒,孤山悬崖作伴,一句兄弟垫底,拿人兔腿手短,喝人佳酿嘴软,白问想了好半天寂那句不着边际的问话,最后憋出一句:“缸满水溢,魂满阶升。”
“缸满水溢,是呀!缸满水会溢出?缸满水溢出去了哪里?”伴随几声默念,哐当一声碎响,武守人寂手中的桃花酿瓷罐碎,一动不动,再无半点反应。
又进阶了?
“都进阶?唯有自己稳稳停留在锤炼胫骨阶段?”白问的内心是苦涩的,想不明白,也难得想。
白问晃了晃手中的酒,再无半点兴趣,如果说看人打架有可能看出点名堂,那么一动不动的进阶就真的是毫无看点。白问上前几步往火堆扔出几块精良木头摇晃脑袋准备离开,走几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于是有折返把寂抗进了屋子,顺带拿起最后一肘兔腿,一边啃一边朝来时的路回赶,嘴巴啃兔肉干巴了再喝上一口,很是惬意。
夜黑山高,路难走,还好细雨过后来了点阳光,不然更是难上加难,一个不注意怕是容易跌下万丈深渊————如同练武跨阶一样。
吊桥上的少年虽身体和脑袋有些摇晃,但仔细观看,形乱步不乱,怕是那玄阶踏出练武临门一脚的高深人士也难做到。
庞三清见小子久久未归,一个蹲弹上了房顶,恰巧不巧,正好看见白问折返回去抗寂,脸上漏出欣慰笑容:“还好没缺心眼。”
呜、、嗷,、、到嘴猎物被抗不见的贪狼用嘶吼表达着情绪,愤怒下的眼睛变得异常猩红,比那万金难求的红宝石还要红上几倍,在漆黑的夜晚变得异常醒目。
路过征渊身边的时候,白问把含嘴里最后一个兔腿在身上蹭了蹭塞进了他嘴里。“伙计可怜哟,傻傻站站半天,饿坏了吧?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说完顺带把剩下半瓶酒塞进了征渊手中,再紧了紧。
圣泉溪是一条神奇的河流,他以神秘的方式出现,养育着胥国世代老幼,把他比着圣水过于夸张,但养育出来的世世代代子孙那可个个都不孬。水流经过一座繁华城市的时候,哪里有个魁梧的男人正在披铠穿甲,浓眉大眼,身姿挺拔,英俊的紧,为他披甲的是一个华贵的年轻女人,一边整理盔甲一边嘱咐夫君:“时刻提防逆贼。”
身披铠甲的魁梧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胥国的王,说起他的一身可谓传奇一般,十岁父亲因病去世,至此开始,戎马一身,算上现在正好又是一个十年整。
胥王从小练武,现在已经妥妥四阶巅峰强者,离化境强者一步之遥,当然寻常化境强者在他面前也讨不到半点便宜,帝王之家出生的孩子,父亲早逝,童年全在权谋中度过的孩子,身心刚毅果敢程度岂能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胥王十岁就开始独挡一面,既要想尽办法活着,又要和一群老狐狸周旋,如若拿忘忧村那个同样十岁的白问和胥王来相比较,那么简直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