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她回答的很干脆。
“你叫肖芸芙?”我明知故问。
她行了一个江湖礼:“正是,我只听命于楚王殿下,姑娘还请不要为难。”
“别!”我感觉她对我印象不好,“先不急行程,咱们坐下来吃点早餐,聊聊。”
她用冷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而后再说:“芸芙只会执行命令,不会成为姑娘的威胁!”
“我……”
她行了一个江湖礼打断我的话:“姑娘慢用,芸芙退下了!”
我心里说着:“又是一本正经的人类,太死板了!”
大概十分钟,肖芸芙找到我:“姑娘,该启程了。”
“放心吧!”我起身走出门踏入篱笆院子,“现在都忙着处理干旱,没时间管这个案子,此刻把胡,王大人带到皇上面前,要么一刀斩,要么关起来自生自灭。”
此刻,外面有人来报:“周姑娘,外面有人指名要找你,说是有物件要亲自交到你手上。”
“好,让他进来吧!”我回应。
那人一进来就盯着肖芸芙看,然后走到她面前:“尊驾,这里有莲城转寄的信。”
“你干嘛呢!”我摇了摇腰间的腰牌叫道,“不认识人的时候要开口问,不要错了!”
那人再瞧了瞧然后赔了个礼说:“小人是新入商会的,不知尊驾衣装,这才认错了人。”
等那人离开以后我看着自己的衣服:“穿搭?”然后再看看肖芸芙的衣服恍然大悟,“居然把我当做丫鬟了。”
啥也不说了,等会就把这身服装换掉,我拆开第一个信件,原来是于秋婉的信,她居然也要创业当老板了,是饮品类的,想要我给一点建议。
看样子于秋婉写信的时候旱灾还没有显露,我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回复了这封信,叫驿站送到莲城总部。
再打开另外一封信,是来自老道士的,他出国卖制造的琉璃赚了些钱,而且找原材料时发现了黄玉矿。
“好一个陈老道士,把琉璃卖出曦国了,还玩起赌石了。”我读完以后就把信件放到一边。
脑子里蹦出许多发生的事情:“当年何司易想夺取周氏吞莲城产业,还联合牛鼻子与秃驴让我躺了三年……”
继续拆最后一封信,是一个陌生的落款。
“涂则广?”我很疑惑,“这是什么人,未曾见过。”
一看内容吓一跳,这是石云将军旧部所写,可疑之处是信件被寄到新艺商会总部,而后由林泽天转寄而来。
“不好了!”有人进来报告。
“兄弟,淡定点啦!”我放下信件说,“真不知道李宽平时是怎么受住这种一惊一乍的生活。”
“不好了,王大人逃走了!”他说道。
此刻,心中仿佛有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我起身朝他房间去,同时口中立马就喊道:“早担心他会极端,为什么早不越狱晚,不越狱,偏偏在这个时候越狱!”
我大步走着,口中继续发着火:“你们是怎么看的,这么大一个人都看不住!”
他回复:“人犯说周姑娘向殿下免求了镣铐,我等……”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呀?!”我知道自己的声音特别大,“明明知道他是我与你们殿下押送的要犯,李宽怎么可能会应允这件事!”
一推开门,那侧面的窗户果然是打开的:“那个窗户为什么没有人堵守?”
他回复:“人犯说,说与姑娘有交情,他不会让姑娘难做人,就……”
“偏偏在这个时候,胡烈太反常了……”我心中杂乱着。
“王丁辰!”我走进他的房间后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居然敢利用我!”
只见众人面面相觑,我压了压怒气,大概猜到胡烈的心理而问:“你们看守王丁辰,从莲城之后他有什么反常,一字不漏说来。”
从看守那里听到胡烈确实有古怪,回想这个人,很多事像是故意为之,从花水城出发到现在,似乎都在引导我,在麻痹众人。
几人立马跪下:“我等犯了错,自当与殿下请罪,还望姑娘允许我们将人犯抓回再赎罪!”
“榆木脑袋,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谁的过失,现在楚王不在,只要找到这个人,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站起来思考了几秒猜测着并方法道,“兵分两路,一组先回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