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一在一个看着破却不漏的木盆里放满了水,然后他回了屋,从空间里找出一身满是补丁毫不起眼的衣服,来到了后院。
谁都会以为是别人不穿的衣服才给了他,没有人会追究这是谁的衣物。因为它看起来也很破旧。
管一一用无味的沐浴液洗了洗全身,最后尴尬的用手指提留起那个多余的物件,洗了洗。
也幸亏这是大中午,这里又是村尾,附近没人,要不他是不敢这么干的!
直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管一一才觉得他彻底活了过来。
他把原身的那身衣服,加了些药物,洗干净,还有地上的一些长发也洗了洗,准备一起把它们埋在原身母亲的坟墓旁边。
原主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一个人和身上的这身破衣烂衫。
就连仅有的一身破旧的不合身的棉衣都被他的继母扣下了,没有带出来。
管一一是想着万一没那么快分出来,夜里冷了能盖一盖,掩人耳目,就没有收进空间。
那么破的衣服,相信也不会有人在意。却没想到丢了物件的继母就连那么破旧的棉衣也不放过,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破旧,需要遮羞,看他那继母的模样,就连这件衣服都不会放过。
管一一觉得累了,去厨房喝了半碗野菜糊糊,吃了两个茶叶蛋,外加一个夹着土豆丝的大馒头,洗了碗,把剩余的两碗野菜糊糊放到了橱柜里,就回了屋,躺在了硬邦邦的炕上,他没敢往上再铺别的东西,怕这两天有人来。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怕了,白天就算了,忍着吧!
村干部已经自觉他暂时不能上工了,也不会来催他,只是吩咐他什么时候觉得能行了,就打猪草,最起码能维持他最低的生活保障。
不知不觉管一一陷入了沉睡之中,他是在一阵敲门声和呼喊声中醒了过来的。
他一边答应,一边下炕,来到了前院,他很快就觉察到外面有很多人,管一一的心里一咯噔,“这是又有什么事?”
他开了院门,发现院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正在讨论着什么?还有不少村民手里拿着吃的用的东西。
见他开了门,拿东西的纷纷进了院,直奔后院而去,在管一一愣怔的瞬间,又全部空着手跑了出来,站在院外围不动了。
这时,管一一才发现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蹲在了他的院门口,他刚刚都没看见。一瞬间他在心里有了大概猜想,但他没有出口询问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