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提那个名字的！”

被触碰了逆鳞的蝙蝠侠贴身靠近，两指插向诺顿的双眼，本该使出下一招猴子摘桃时，双指却没有造成预料中的攻击。

他发誓，他绝对用了全力，但那双眼的触感好似钢铁一般，坚不可摧，全力之下反倒震的手指生疼。

诺顿不闪不避，任由蝙蝠侠掏出蝙蝠镖插向双眼，却碰撞出了火花。

凡人使用凡物是很难对自己造成伤害的，力气再大也只是凡人，只有超人类或者法师才可以对自己造成伤害。

就在蝙蝠侠要掏枪向他的下身打去时，诺顿迅速制止了这种行为。

“托马斯老爷，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您一定认识我的父亲，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诺顿恢复了原本的声音，不再用蝙蝠侠声音继续说话。

“阿福？”

蝙蝠头罩缓缓消失，这一身衣物都是幻化而成，在沙赞状态下他可以变成任何人，任何样貌。

刚才他就是模仿了布鲁斯韦恩当蝙蝠侠时的衣服，只不过胸口的标志更换为了更贴合这个世界的风格而已。

蝙蝠侠看着与管家阿福有五六分的样貌，心底放松些警惕，但表面上仍旧是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多元宇宙理论，在那个世界我是阿尔弗雷德的儿子。

我知道，本该退休的年纪突然有了个儿子，你别惊讶，你就当他老当益壮了。

在那个世界没有这场世界大战，表面上一切都很平静，偶尔有外星人打打地球，异域恶魔入侵现实，超级罪犯，超级英雄达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总的来说公民们日子过得挺好的。

比如韦恩家族，在那个夜晚，死的是你和玛莎，活下来的布鲁斯，一个内核是蝙蝠侠的怪胎。”

“你说，在那个世界...布鲁斯代替了我，成为了蝙蝠侠？”

蝙蝠侠沙哑的声音有些缓慢，眼睛看向对方，企图通过眼神来辨别真假。

但诺顿却发现了他正在腰带里摸索着，按照布鲁斯的习惯来说，那个里面不是烟雾弹就是震撼弹。

“既然不信，那我就给你看看！尊敬的托马斯老爷，希望你看过之后能答应我去往那个世界，那里需要一个镇宅之宝。”

诺顿闪身靠近，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伸手快速的点向了他的额头。

那里包含着那个世界的记忆，正义联盟，戈登局长，以及蝙蝠家族众人，当然还有他的老父亲阿福。

不过选取的都是美好的记忆，比如布鲁斯第一次吃瘪，第一次训练罗宾，和猫女以追捕为理由谈恋爱，又故作不小心放走她，眼神里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还有他的小孙子达米安，傲娇的向父亲发起挑战，事后撅着嘴说那个男人是我的一生之敌。

庞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脑，即使是意志无比强大的蝙蝠侠一时间也承受不住，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诺顿闪身将他放到椅子上，让他慢慢回味。

蝙蝠侠此刻已经没有了敌意，只是双眼逐渐湿润，眼角流下了泪水。

“玛莎，我们的儿子，他，他还活着，在另一个世界。”

蝙蝠侠嘴里喃喃的说着，那视角见证了布鲁斯生活的点点滴滴，仿佛亲眼见证了儿子的成长，一时间竟舍不得从里挣脱。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诺顿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回忆，纠结了一会还是说出了真相：

“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布鲁斯一个多月前确实还活着，但现在已经死一个多月了。”

“那你是特地过来通知我，我儿子又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