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宝子们开始上课了......”胡说不知道自己看过了多少个网课了,但是便宜啊。
听着视频中讲课老师的咳嗽声、试试麦克风的声音,便开始了视频.。
胡说曾觉得自己仿佛“十五岁游学四方,寻师访友……”
学过、看过编程的、自媒体的、头条号的、批图的,还有素描的,以及《咏春拳书》,让他莫名感到悲哀,因为学习太碎片化了。
这么碎片化的学习,绝对是什么特长和技能都没有。
在十九岁那年,胡说他也是被设计好的路,随着父亲期望的提升上了专科。
虽说专科学历都已经拿到,但是胡说他真的不想要再读了。
所以也就好久没有跟父亲聊天,说明情况。
只因胡说不知道上学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胡说也是没有活到过老,他也不知道真的,家庭的意义何在?
胡说他一生都在低头,从未自信过,哪怕经历过中年乃至老年时候,他这一辈子苦到了头了。
这一天,是胡说在搬运这份工作四肢抽筋的一天。
下午上班,胡说在宿舍中,辗转难眠,提前一小时就准备上班了。
提前到的胡说,不再像以往最后一个下车。
下车后,赶到领证处,胡说拿到工作证跟管理人员说了下:“害怕迟到。”
“哇,现在才三点!”管理卡牌人员惊呼,大感原来如此。
还是正常到进场安检,再到打卡,胡说要花二十分钟多。
打完卡后,胡说就坐在打卡处门外,楼梯走廊,坐在几级楼梯口处。
假装等着交饭卡,其实已经给了饭卡。
就是因为来的太早,所以躲着偷懒。
有一会儿,大概半小时,来来回回也有几个人通过楼梯口,胡说感觉到被人认为偷懒就不好了。
于是胡说去了休息室,坐着没多久,去了临近的地方帮忙了几下,但是都不需要帮忙。
只因为胡说今天通宵不同,是大概中午没吃饭,肚子一直难受。
随后胡说就去售货机买东西吃,零食不能管饱,胡说买了十块多。
另外,在买零食的途中,胡说还请客了同事喝饮料。
刚好来了三个人,胡说便买了三瓶饮料请客。
同事走之后,胡说只觉得太过卑微,但是胡说怎么不再卑微?只能是下辈子了……
胡说吃着卤鸡腿,连骨头都吞下去,又顿感味道咸酸牙齿。
休息室里堆满了人,这个时间也大概正常,毕竟下午四五点了。
“发东西了,发东西了!”吴曼超让胡说看看他指的位置。
胡说看到那边,桶装泡面,迷你瓶装饮料和纸盒柠檬茶。
胡说回复:“拿…拿过了,班…班里人来…来了。”
胡说不明白自己为何,也有两三个月,会不会也有半年了,一直是口吃。
因为他干活为了快速,不惜直接抱着重货,这也导致他总是灰头土脸的,也吸入不少粉尘。
今天的货物很多,活跟重。
胡说辛苦不少,很多时间都想休息,但是因为是最后班,没空休息,因为最后一个不干就推不了了。
大概也是在可能九十点的时候,胡说就一直跟着也是戴眼镜的许克晨了。
干的也可以,都是同一地方的。
其实胡说也是中度近视,他不戴眼镜,是干活丢过三副眼镜了。
以前人称胡说他“眼镜”,“墨镜哥”。
胡说跟着许克晨也挺好,同事之间关系不远也不近,这样也不会有那样变扭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