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贝,这才一张,每张都要你亲手删的。”
严师出高徒。
他就很严格,只有完成一次,才能删掉一张。
白桃看向男人的黑眸,发现他冷峻的脸上全是令人心惊胆战的欲色。
她后悔的要死。
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
白桃翌日醒来后,躺在大床上一整个恍恍惚惚,尽管一些细节因为醉酒令她想不来,但一些精彩和刺激的桥段却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越想脸颊越红烫。
她怎么就敢呢?
给梁聿生发的那些照片和话,她就是再想起一个字,都要打地洞钻进去的程度。
她要逃离地球。
太羞耻了!
偏偏今天是周末,梁聿生在家休息。她腹中空空,咕咕叫,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出这个房门。
忽然,一阵震动声。
白桃掀开被子,看着手机上【顾应泽】三个大字,不知为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接听后,男人温柔体贴的声音传来。
他和程黎在一起的这一年,从未主动给她打电话,白桃便出声询问:“应泽哥,有什么事吗?”
正是此时,门开了。
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昏暗,白桃雪白的身子还蜷在柔软的被子里,床单是昨晚上换过的,干净清爽。
女孩手握着手机,转头看过去,微弱地发出小动物受惊吓后的喘息声。
只能装作镇定的,讲电话。
梁聿生坐到床边,把大灯开了,才发现白桃长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脸上肩上,遮盖了些许小巧的脸蛋,好像从床上滚了不少圈似的。
他凑近,手伸进女孩的脖颈里,替她整理头发。
白桃怕电话那头察觉,索性任他摆弄了。
而后,梁聿生将被子掀开了。
白桃抓着手机的手一抖,差点儿把手机丢出去,一双杏眼睁的老大,一脸惊恐样。
然后,女孩靠进了男人怀里,寸寸肌肤一览无余地敞露在他的眼底。
梁聿生给她从头擦到脚,毛巾热热的,暖呼呼的很舒服,中间还换了好几次。
毛巾擦过的肌肤,是真的白,也是真的嫩,她通体上下,除却白,就是粉,半点瑕疵也无,白到发光,滑腻得像酥油一样。
更甚,体毛很少,活像个矜持的小女孩。
白桃在担惊受怕下,以及无法平稳的呼吸中,终于等来了顾应泽挂电话。
梁聿生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全是在克制着抵抗,身体中激烈又蓬发的反应,从前他讲究修心守欲,从来料不到自己还会有如此渴望的时候。
他甚至又有了冲动。
不行——梁聿生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地是伸出手指。
“桃桃,弄干净舒服点,嗯?”
白桃脸颊烧红,手指蜷曲起来,浑身软绵得像橡皮泥,也像春水,立刻搅动那好不容易地安宁。
她说不要,又是颤着声发出一片零碎的嗯嗯声。
上过药后,白桃已经被擦干洗净地塞进被子了,梁聿生这才低声问他:“他跟你说什么了?”
白桃躺下后神志仍迷离,昏昏沉沉的找不着北了,闻言睫毛眨了眨,视线看似望向他,可眼瞳涣散,是没有聚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