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任绯心急如焚,如果不是张泛的阻止,以她那小辣椒般的性格,她早就爆发了。
由于同样对张泛怀有深情,任绯和蔡琰可谓是同病相怜,两人的关系,自然是情同姐妹。
现在蔡琰落入乌桓之手,任绯自然是心乱如麻。
“泛郎,放开我!我要去解救文姬妹妹!”任绯大声呼喝道。
“貂蝉,别急,听我说。””
张泛安抚着任绯:“那些人明知她的身份,还敢这么做,显然有所图谋。他们要将她送给某位公子,那么至少此刻文姬还是安全得。”
张泛又接着说道:“再者,你知道那位所谓的公子是谁?在哪里吗?我们该去哪里寻找解救文姬?”
“这……”
任绯皱着眉头:“但是,文姬姑娘……”
“别着急!我这就安排人马。”
张泛想了想,又接着问那名护卫:“你可知那伙乌桓骑兵,他们朝着哪个方向撤退?”
护卫不假思索的说道:“他们是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主公,此事似乎有些不寻常。”
高顺站在庭院中,眉头紧锁地说道:“通常情况下,乌桓骑兵在劫掠之后,应该会向北方撤退,但为何他们却转向了东南方向?”
“高都尉所言极是,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徐庶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也皱起了眉头:“再者,蔡姑娘既非显赫官宦之后,也无巨商富贾的财富,那些乌桓骑兵,为何要劫掠她?”
张泛与张晟相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河东卫家!”
张晟从贾诩那里获得的机密情报显示,河东的卫家一直对雁门郡虎视眈眈。
尽管河东卫家在当朝有所衰落,但毕竟是曾经辉煌一时的显赫家族,不仅在暗中控制着河东郡,还逐渐向太原郡渗透,现在又将目光投向了雁门郡。
此前,张宁遭遇的劫掠事件,正是卫家与乌桓勾结的因果,他们企图以此要挟张泛,迫使他投靠卫家。
而卫家的长子,卫凯,也就是卫仲道,对蔡琰一直怀有不轨之心。
如果蔡琰落入他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们必须迅速采取行动。”
张泛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立即下令:“来人,立刻快马加鞭,将消息传给雁门关的周都尉,加强关卡的检查,一旦发现异常,立即采取行动!”
一名早已备好马匹的护卫应声领命,迅速离去。
张泛目送护卫远去,不禁有些意外地评论道:“此人确实机警。”
徐晃听闻此言,随即补充道:“那人是李典吏的族弟李蒙,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见识不凡。”
“李蒙?”
张泛心中一惊,难道是那个李蒙?然而,此刻的张泛显然没有时间去解开这个疑惑。
“诸位,听我号令!”
张泛扫视着已经集结完毕的部下,高声命令:“高都尉,你立刻召集城防军的精锐骑兵;典护卫,你即刻召集张家的骑士护卫,准备随我前去营救文姬。”
“遵命!”典韦与高顺领命而去。
“张文远、史隆泰、徐元直,你们何在?”张泛大声询问。
“在下在此!”
张辽、史阿、徐庶齐声回应。
张泛朗声道:“你们三人立刻启程,快马加鞭,返回塞外据点,加强防备,集结兵马,以备不时之需!”
“遵命!”张辽三人抱拳行礼,随即离去。
“徐公明,你立即返回聚贤山庄,加强防备;任伯达,你与子度兄,立刻前往任家山庄。”
张泛继续下达命令:“乌桓贼子可能别有所图,或许会将目标,转向劫掠山庄物资,你们务必要小心谨慎。”
“遵命!”徐晃、任峻、王越三人抱拳行礼,领命而去。
张泛沉声说道:“管子烈、曹本善、裴元绍,你们三人集结兵马,留守城中,以防不测!”
随后,他将县令印信,交给戏忠:“志才兄,我不在城中时,你可暂代我的职责,居中调度!”
“遵命!”管亥、曹性、裴庆抱拳行礼,领命而去。
戏忠也应道:“主公,你尽管放心,马邑就交给我了。”
张泛转向任绯,嘱咐道:“貂蝉,你留在这里,我不能让你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任绯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她明白张泛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只得勉强点头同意。
此刻,城卫军和张家的护卫精锐骑兵已经集结,大约有一千五百人左右。
张泛在仆从的侍奉下,穿戴好甲胄,张宁紧紧抓住张泛的衣袖,关切地说道:“泛郎,一定要小心!”
“泛郎,你一定要把文姬妹妹救回来。”
尽管任绯的脸颊泛红,她仍然坚持叮嘱:“我在家里等你平安归来!”
张泛点头示意,而后闻声赶来的蔡邕等人一拱手,随即跨上烈焰墨龙驹,大声呼喝:“兄弟们,随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