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不放心花落的伤势,想要去看看他。”
齐子罗咽了口口水,现在的花间,谁都惹不起。自从任景没了后,外表高冷内心闷骚的花间,之前最喜欢叽叽咋咋和齐子罗闹的花间,居然有一天也变成了惜字如金的人。
因为这样,齐子罗也就允了,也全然没看到齐沨快要流口水的脸。
“花间告退。”
花间退了一步,正要扭头走,却被齐沨一下按着,拉着她的胳膊对着齐子罗,
“正巧,本将也要去七王府,我们可以同行。”
“哦?”
花间用眼尾扫了一眼齐沨,齐子罗和花开暗叫不好,可是花间的手已经掰上齐沨的胳膊。
齐沨虽有闪躲,但似乎触到了她的雷区,还是疼了一下。皱了下眉。
本就是对女人那种与生俱来的自来熟,而且那么多年没见过几个女人,现在这世道,咋着男的就不值钱了呢?
而花间,又退了几步,弯着腰对着齐沨,看似十分顺命,又看似十分恭敬。
“疼,挺疼的。”
齐沨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拨了拨自己那个不能动的胳膊,笑出了声儿。
齐子罗也不气也不恼,甚至还有些高兴,终于为他出了口气,真好!不过照现在看来,齐沨毕竟是花间主子的哥哥,也得搪塞过去。
他背对着所有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木盒,在齐沨面前晃了晃,里面金属敲木盒的声音十分悦耳,齐沨捂着胳膊,不解的看着齐子罗,而齐子罗却举到他的眼前,缓缓开口,
“晴识姐屋里的钥匙,你想不想要啊?”
齐沨脸上渐渐欣喜,那两只胳膊便一把抢过齐子罗手中的钥匙,贪婪的亲了一口。
又骗人!
齐子罗愤愤的在心里骂了句。能压制他的,唯独齐沨!
“这个死妖孽。”
“七弟,你四哥的耳朵还挺好使的。”
他又举了举那个盒子,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说的就是他吧!齐子罗的脚都跺疼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齐沨大喊:
“只许你三更过去,四更出来!若是不遵从,我便再也让你见不了她!”
“得嘞!”
不就是怕他府中的小媳妇儿怀疑吗?齐沨心底暗自发笑,而齐子罗却快速坐在案前,大笔写了些什么,还未等干便递给花开。
“给枫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