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妤曼睫毛轻颤,微微垂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附近没有什么人,只有温妤曼和蒋晏修两人站在车旁僵持着。见温妤曼沉默的模样,蒋晏修不仅冷笑,现在对他都已经无话可说了么?
蒋晏修动了动唇,最终也只是留下一声叹息,低哑的嗓音勉强扯出一句:“算了,外面冷,先上车吧。”
温妤曼坐上车的后座,谁知蒋晏修也坐了进来。
“蒋晏修你..唔!”
只觉唇间覆上一片温热柔软,下一秒就变成了冲撞泄愤,仿佛汹涌的洪水猛兽不断尝试攻破城池。
两人唇齿相交时,男人将温妤曼整个身子都推倒在了后座座位上,好在坐垫还算舒适,她的手腕也被男人抓住摁在坐垫上,无处可躲。
蒋晏修弓着身子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近乎发疯般吻着身下人的唇。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蒋晏修微喘粗气,语气戏谑嘲讽,“前阵子是我哥,今天又是秦家大少爷,那么请问温小姐,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不过玩个游戏,就把你气成这样,太子爷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参加就是了。”温妤曼面对蒋晏修的语气永远都那么的平静,这次就连挣扎也没有挣扎,就静静承受着蒋晏修惩罚般的烈吻。
“温妤曼,你对我就那么没感觉是吗?”看着温妤曼撇过头去都不愿看他,蒋晏修抓住她肩膀,捏的温妤曼生疼,男人语气愠怒地追问:“回答我!”
“拜托你搞清楚,你和秦婳喝交杯酒的时候可是你自己挑的,而我做那个惩罚,纯纯是我玩得起。”温妤曼肩膀处被男人捏疼,疼得皱起了眉,但语气中却没有半点示弱地一字一句道。
蒋晏修突然愣住,抓住她的手也渐渐松开,妤曼借机用力推开她,撑起身子坐起来。
“我们不就是签了合同的甲乙方关系吗?我记得合同上并没有写不能玩游戏接受惩罚这一条吧?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过是一纸合同的关系,熬过这一年,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少把我当成你养的金丝雀!”
温妤曼语气冷若寒冰,面对蒋晏修更是毫不留情。她整理了下身上被弄皱的衣服,准备打开门下车。
“坐着吧,我送你回家。”蒋晏修语气闷闷的,有些心不在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丝雀?他真的想把温妤曼禁锢在自己的囚笼中吗?
蒋晏修自己都不能解答。
男人离开后座绕道驾驶位,烦躁的抹了把头发。
他始终自认为是一个理智克制的人,可自从遇到温妤曼的之后,为什么就开始变得荒唐、不安,甚至心烦意乱。
两人一路无言,各自存有心事。
---
距离去弗朗斯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
明天温夫人就要送温妤曼和温夏妍去机场,提前三天飞往弗朗斯。
自从顾灿灿的生日宴会后,温妤曼就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研究着比赛的作品。
那天蒋承睿的邀请她去马场的事最终也不了了之。
为了研究作出最好的作品,温妤曼连着两三天都只睡三四个小时,累得她坐飞机那天,刚上飞机眼皮就开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