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啊,想我杨家世代忠良,两代清风,更有先祖杨广庇佑,这杨家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气煞老夫了。”
“老爷您消消气,少爷也是年幼不经世事,少爷自从得了失心疯后,虽为行为诡异,但谈吐略显性情中人,办性情中事,望老爷勿过多劳心。相且少爷之前为人拘泥,唯唯诺诺,在这乱世中未尝非可。”
杨忠心里瞬间平缓不少,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杨亮那小子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虽行为不着调,但还算是颇有孝心,我那腿疼毛病还真让那小子几天的膏药治好了。
“张老财,你这老头,谁得失心疯了?劳资身体健康,吃嘛嘛香,有你这么咒小爷我的?”只见杨亮门外传来阵阵骂咧之声。
只见杨忠看杨亮气打一处来:“你这逆子有辱斯文,成何体统?你张叔来我们家三十年了,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更是从小陪伴照顾你长大。你的忠孝礼仪呢?快向你张叔道歉!”
好,好,好!“张老头你别往心里去,我这是爱之深,诚之切,你这是我敬爱的老张头,张老头,头老张”
杨忠:“…………”
张老财:“…………”
“少贫,今晚哪里不能去,在家抄写论语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吃饭,不许出门!”我看你还去烟花柳巷之地,想我杨家世代清明绝不能被这小子嚯嚯了,真的是有辱门楣。
妈耶,这便宜老爹还当自己是未成年人呢,还不许吃饭,不许出门,我的天啊,摊上这么个爹,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杨亮道“好勒,杨老头,得嘞您!!”
“亮儿,今局势复杂,前秦已兵驻淮水,建业危在旦夕,你明日且随二爷前往长沙老家。”
“爹啊,您从小教我要忠君爱国,更是要为大晋肝脑涂地,现在国难当头要我跑路,这不合适吧?”
“竖子,气煞我也,想我杨忠为大晋肝脑涂地奉献三十余载,岂由你胡说八道,此乃韫椟藏珠之举,只为保存实力,为大晋发光发热。”
杨亮想到,这老头儒酸得很,真的是还给自己找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
“好咧,爹,您说的对,话说大晋此次大战未必会败,爹您就别想保护您的独苗了,不行明天给您看个黄道吉日,添个姨娘,再给我生个弟弟,您大号练废了,抓紧练个小号,一劳永逸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