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瑾接着说:“我都跟你说了,遇到难处就告诉我。
我这里还有一些钱,我知道你这个人挺要强的,不愿意轻易开口求人,但我们两人的关系这么铁,你觉得来找我要钱很没面子吗?”
老钟顿时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最终还是说了,“我暂时还行。”
“你真是的。”臧瑾摇摇头,跳了马:“跳你的马吧,你就爱逞能,我知道我主动给你钱你会介意,但我就是想帮帮你。
算了,你自己决定吧,要是需要钱告诉我一声就行。”
“最坏的情况,我这儿的钱可以给我们做后盾,就算以后真有个什么,咱们也不用愁吃喝。
我们可以早点退休,每天下棋,偶尔钓鱼,也挺不错的,支炮。”
老钟伸手把棋子拿过来:“你哪来的炮啊?这是我的炮!”
臧瑾笑着道歉:“对不起啊,看错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的不也是我的嘛。”
“???”
过了一会儿,钟晴儿也下楼了,带着清新的味道。
牙膏的香味。
这个女孩在家里总是特别听话,默默地在一旁煮茶,之后又去了厨房帮妈妈做饭。
他们在一边下棋,一边等着饭,一边聊天谈市场上的事情和困扰。
对臧瑾来说,今天只是来串个门,并没有其他正事,顺便设了个小小的布局。
对于他来说,经常会顺手做一些安排,广泛撒网。
有时候一句话,或者一个行为,都可能是布下的局,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一旦触发,那可能就是连环陷阱,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直到臧瑾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以前有人说,臧瑾上辈子如果不是意外,他也不会死。
那个所谓的意外也很简单,就是一位领导的妻子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去拍视频举报要离婚的领导,最后牵扯出了一大堆人,包括臧瑾。
所有领导知道后都非常生气,纷纷要收拾臧瑾。
当时臧瑾没什么特殊的背景,也没多少办法,躲也躲不过。
其实老臧心里也很不满,这些年他一直默默帮助各位领导解决家庭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排挤。
所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可惜没得好结果!
吃过饭后。
钟晴儿说道:“我想去干爹那里住几天,在家待着太压抑了。”
老钟没有反对,姬秋丽也没有异议。
“那你一定要听你干爹的话,不要惹事哦。”姬秋丽叮嘱道。
“好的。”钟晴儿高兴地跑上了楼:“我去拿几件衣服。”
虽然在臧瑾那儿已经有全套衣服,但她还是要表示一下。
姬秋丽对臧瑾说:“这几天又要麻烦你了。”
“大嫂别这么说,这也是我闺女呢。”臧瑾笑着说道。
老钟也点点头:“对啊,这么说确实见外。”
姬秋丽失笑道:“好吧,我不该见外的。”
她还给臧瑾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臧瑾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送走钟晴儿后,车子缓缓离开,车内隔板升起。
钟晴儿直接扑进臧瑾怀里,亲昵一番。
突然,臧瑾开口说了一个惊天的消息:“淑霞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钟晴儿一愣。
臧瑾轻叹:“昨天在省城有场四大家族举办的宴会,为了庆祝卢老爷子的生日——不对,是忌日,同一天呢。”
“什么意思?”钟晴儿不太明白。
臧瑾解释道:“总之,我也去了那次宴会。
介绍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人竟是蒋淑霞,她的声音我很熟悉,而且她也认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