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虞常羲过来,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些笑容。
“美人,这是朕特地命人为你做的秋千,你看着可还喜欢?”
秋千上,花团锦簇,掩映在一片粉白相间的芙蓉花丛中。
虞常羲敷衍地瞧了一眼:“喜欢。”
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
所有的花,她都不喜欢。
“哈哈哈,你喜欢就好!”
齐鸿信以为真,大笑着揽上她的腰:“那朕抱你上去玩玩。”
-
芙蓉园内,不时传来齐鸿的阵阵大笑。
沈蓁被苻闻年一个冷冷的眼神叫走,跟在他身后,进了一处假山石洞中。
她心中忐忑,不敢抬头。
“抬头!”
沈蓁吓得一个激灵,被迫抬起头看向他。
她现在害怕极了。
怕苻闻年拿昨夜的事给她定罪,更怕他,大着舌头讲一长串话。
进慎刑司和憋笑。
两个都会要她命,好吧!
苻闻年眼眸微垂,不怒自威:“咱家现在缩话,就辣么浪你觉得好笑?”
“……”
沈蓁感觉自己要憋出内伤了。
“嗯?回答。”
她垂眸,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拼命摇头。
苻闻年冷哼:“幼自。”
“……”
沈蓁感觉自己真的要憋不住了。
双唇咬出血丝,肩膀止不住颤抖。
苻闻年乜她一眼,抬起指尖,将她唇瓣上的血迹抹去。
“张嘴。”
“舌头森粗来。”
沈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苻闻年是叫她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她照做。
刚伸出半截舌头。
苻闻年就将抹了血迹的指尖摁上来。
沈蓁舌尖一动,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
苻闻年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洞外,不时有宫人经过,传来细碎的说话声音。
沈蓁近乎不敢呼吸。
后背紧紧地贴着嶙峋的石壁,生怕被他们听到动静,走进来看上一眼。
苻闻年眼神戏谑:“现在知道怕了?”
他手中捏着一支芙蓉。
细长的带着柔软茸毛的根茎,像是上乘的画笔,一下又一下,从沈蓁的眉峰,一直描摹到耳际。
最后,这朵芙蓉,又化为一柄最锋利的剑刃,在苻闻年的指尖捻拢下,轻易挑开她的衣衫。
在晦暗的光线中,露出半边光洁的肩头。
沈蓁羞赧地闭上眼。
苻闻年的动作,远远没有停下。
芙蓉柔软的花瓣,触碰上右边的衣衫,带着甜腻的酥痒。
她知道,或许,只需要他指尖一动,那右边的衣衫,也会跟着掉落。
“知道咱家为什么这么做么?”
沈蓁摇头。
心中却有些明白。
还能为什么。
不就是为昨晚的事,惩罚她么。
“既是不知道,那咱家就在这洞中,剥去了你所有的衣物,然后。”
“让你赤身,在这里待着,等到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告诉咱家,咱家再放你走。”
“你觉得如何呢,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