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望着方清婉的背影,一脸沮丧,门口的魏文田看到二人出来,便来到花楼身旁:“楼姑娘,王爷说让您今晚在王府他的寝殿睡下就行。”
“好。”花楼爽快答应,随魏文田到了前院。
路上,花楼不禁问起了魏文田:“这方医师什么来头?”
“哦,她是太妃从乡下请来的医师,来府中快十年了。”
“快十年了……”花楼自言自语,又问到:“你们王爷是何时遇到他的心上人的?”
魏文田惊了一刹,忽而又反应过来,回到:“我们王爷是十二岁被送往齐国做质子的,兴许就是那时遇见她的。”
“不是她。”花楼在心中摇了摇头。
“到了。”
花楼推开朱红色的大门,入目是古朴的家具。一张雕花大床,锦被整齐摆放。窗边摆放着一张书桌,文房四宝俱全。墙上挂着宝剑与字画,增添几分文雅。殿内香炉袅袅升起青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打碎在了地面。
“对了,近来我见王爷似是患有头疾,看样子是血淤造成的,我就自作主张地开了几副药,里面有川芎、白芷、羌活、甘草、细辛、薄荷,搭配起来效果好,”花楼说着,便将几包药递给了魏文田,“另外,最近膳房要少做些油腻辛辣的吃食,少让他在晚上出门,寒风容易吹的头疼,要他多休息。”
“劳楼姑娘费心了,我们王爷的头疾是儿时落下的,吃过许多药,一直不见好,后索性不治了。你开的这药,我会给王爷的。”
花楼轻轻点头,进了屋
半夜,天空如墨般漆黑,没有一丝星光闪烁。寒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似是哀怨的幽灵在低语。古老的街巷寂静无声,只有风声在狭窄的通道中穿梭回荡。
打更人已走了一个来回,府里庭院中,树木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颤抖着,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霜,冰面反射着黯淡的月光,显得格外清冷。寝殿内的火盆燃得正旺。
魏文田房中的纸窗被被风吹得窸窸窣窣响,他起身关了窗子,却见寝殿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忙穿上薄衫,在府中喊了一嗓子:“王爷寝殿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