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傅思泉坐在客厅沙发与孙家夫妇诉说自己的委屈,孙诺言在一旁看破不说破,孙父见傅思泉如此受屈,他让佣人把自己的钱包拿过来,孙父拿出一张不限额的卡给傅思泉,让她尽情花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孙母见况也不好说什么,好歹也是亲侄女。傅思泉假意推迟不好意思收,结果聊着聊着就把卡收在手中。
孙诺言从容淡定道:“天色已晚,爸妈该上去休息了,本来上了年纪觉就少,有什么话或者是事情,我们明天再一次性开展,我和傅思泉说几句话便各自回房。”
孙父拍拍膝盖起身道:“好,那我们就上去了,以后来日方长。”
孙母没有言语,对于傅思泉她只是中规中矩,凡事做得差不多即可。况且在唐家种种事件皆知,对傅思泉无法做到像大伯母同侄女般亲热上心。
孙诺言见父母陆续回房,她索性与傅思泉打开天窗说亮话,方才出于父母在场没有发表评价,她知道父亲对于傅思泉很宠溺,自从四岁来家居住后,凡事有要求必会满足,听闻孙诺仪进唐家门不惜自己低下当随从姑娘,本跟来是不用干活的,但是她想在孙诺仪宅里立女主人威风,孙诺仪见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属实丢人现眼,无奈之下给她安排简简单单的工作打发时间,傅思泉一开始本不同意,但是怕孙诺仪把自己送回孙家,所以自然答应了。
傅思泉见大伯大伯母已离去,客厅只剩下自己和孙诺言,她虽然说与孙诺言孙诺仪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她比较惧怕孙诺仪。
“行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别装!”孙诺言坐在沙发上平视着对面的傅思泉。
傅思泉不自然眼睛闪躲将头发扒拉到耳后“我装什么了。”
“自从我妹带着你来唐家,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我就不明说了,大家之所以包容你,完全是看我叔叔的份上,从今天起我要是发现你搞事情的话,我就直接告诉我婶婶,当初小三并不是一尸两命,而你这个私生女存活于世,我婶婶家里是什么成分?heibang世家,她知道后能留你?”
傅思泉轻蔑一笑:“呵~我要是死了,你们家一个人也跑不了。”
孙诺言淡漠开口:“婶婶是明事理之人,此事完全是叔叔道德绑架我爸,我会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婶婶讲明,堂弟堂妹一向与我同诺仪感情深厚。”
傅思泉冲孙诺言翻了个大白眼,孙诺言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她松弛将电话打开,屏幕显示着正在通话页面,上面的联系人是婶婶,孙诺言将电话开了免提。
孙诺言:“婶婶。”
“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已经听到了,本来我还想着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孩子已经这般大了,可是没承想傅思泉在你家这种环境下生长也无济于事,劣质恶性的基因太强大了,随了她生父母。”
傅思泉听到这个声音她吓得说不出来话了,满面惊恐的她想起身回房拿行李逃离这里,可是腿发软发抖根本就站不起来。
这时一位黑衣人拿着消音枪走进来,他举起枪瞄准傅思泉的额头准备开枪,傅思泉崩溃大哭连忙求饶:“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黑衣杀手毫不犹豫开枪,傅思泉死得干净利索倒在沙发上,另外两个黑衣人进来把傅思泉装进麻袋里硬生生扛走了。
孙诺言如看了一场颇无聊的戏,她疲惫打了个哈欠“你们进来吧!”
道士和尚进来开始做法事诵经,还有他人把客厅全部物品进行搬离改换,把客厅彻底翻新了一番。孙诺言事前已经在父母的安睡汤中放了适量的安眠药,二老睡得十分安稳。
孙诺言不知在楼梯间的角落里,有位面容酷似她的孩童亲眼目睹了一切,他同他的母亲一样从未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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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晴今夜无眠,她独自一人在大公园徘徊,对于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她开始有些焦虑,殊不知管家李婉华早已把她的去处安排好,但是必须让一切自然合理性推进,这段时间正好可以考察方芷晴的心理素质与其为人处世。
穆凯黛斯与封离思一同看着监控画面中的方芷晴,封离思一边吃棒棒糖一边用腿晃动着椅子,对她来说每日看着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像是极致无聊的影视剧,当然偶尔有点意外想不到的惊喜。
穆凯黛斯根本就不想看,她以刘淑云唤她做事为借口便离开此地,封离思视穆凯黛斯为空气根本就不理会她,穆凯黛斯无所畏惧迈开腿走了。
弯月如钩,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繁星点点,在苍穹上熠熠闪烁。
季青时翻看着陈旧泛黄颇有年代感的书,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知身上的重肩何时能彻底卸下,整个大家族都是由她和孙子在天打理,她已经听闻有一个项目家族有两房在争夺,不过对于她来说只是小事,那就各凭本事,到时候一争高下得出结果,她就能知道双方哪一房势力更大,到时候想攻略防备暗中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