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之下，一共有数个东西被水浪推向岸边。

“那是？”苏妍惊到，“那是现代人的衣服。”

“除了现代衣服，还有不少，还是捞起来看看。”刘建国道。

“你们不要动，我来。”王亚楠道。

就见王亚楠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只有三个爪子的钩状物戴在手腕上。三个爪子就像三根手指根部是一个圆环连接。后面是很长的一段绳子。尾部是一个皮套卡在她的手腕。

三抓钩飞出快如闪电，几乎没有声息，命中率极高，应该平时没少联系。

钩中东西用手拉住绳子往后一扯，瞬间从水里带出一物，“啪”的一声掉到几人面前。

几乎同时，一股腥臭席卷而至。

即使戴着口罩，萧如意还是被这股味道呛得窒息。

苏妍似乎习惯这种场面，凑到那个东西前面将它翻了一个面。

“不要惊讶，这地方这么狭窄，想必古人来这里捕鱼，被袭击不在少数。”瞄了一眼惊讶着后退的李志强和刘建国道。

李志强嘴硬道：“太臭了。而且这具骸骨怎么没有被那些巨鱼吃掉？”

萧如意往前凑了凑，就见这具骨骸保存相对完整，披散头发湿漉漉，眼窝被粘液糊住几乎看到眼球，身上明显是古代最寻常麻布服饰，不过四肢具在，头部也在。

只是骨骸肌肉已经完全萎缩，头部有被和身体各部分都有撕咬痕迹。衣服破烂。

“注意骨骸颜色。”王亚楠提醒，“这具骨骸绝非现代人，看他衣服就看得出来。从刚刚那些巨鱼攻击同伴行为推断……我想这具骨骸本身大有问题。”

“有毒！”苏妍一锤定音。

“对！”王亚楠继续道：“如果没有问题，那些巨鱼没有理由会放过这具尸体。”

“那……”萧如意想起壁画刻画画面，“这具尸体为什么会中毒？是事先就中毒的还是其他原因？”

“这不好说。”王亚楠伸手在骨骸头部和身体各处关节摸索一遍，然后对苏妍道：“后脑塌陷，身体各关节都完好无损。妍妍，手术。”

萧如意对尸体并不喜欢，不过，对于这种类似破案环节却是很有感觉。她同样喜欢这种寻求真相的过程。闭住呼吸凑到苏妍一边。

“再拉上来一些，特别是那些现代服饰的。”说着，苏妍叫刘建国帮忙把骨骸移到角落，取出手术刀切掉骨骸后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