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仇将她压在身下,小小啄吻着,手上的铃铛也终于和缓下来。
“福伯说,这胆好,秀秀不能不吃。”
秀秀喘着气,“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为了让我吃胆?”
尹仇又呆呆的想了会儿说,“花枝招展,秀秀开心第一,吃胆第二。”
秀秀眯眼。
尹仇又开始贴蹭,绝对不与秀秀对视,然后便老老实实趴在了秀秀身上。
“今日不羞羞,只抱着秀秀睡觉。”
秀秀含着口中的糖块,她知道他在忍耐,秀秀摸着尹仇还有淤青的身体,柔声道,“煜哥哥,我给你上药吧。”
尹仇一点一点,被秀秀脱得干干净净,但他眼神清澈,单纯以为只是涂药,他还在摆弄着街上弄到的花样布料,他想给秀秀做个漂亮肚兜。
秀秀的软手搓热了药油,在他身上按摩着,秀秀说是活血化瘀。
尹仇感觉这个场景怎么如此面熟,他是不是以前也这么揉过什么。
秀秀开始揉的都是伤处,可是后来怎么会揉的他热痒难耐?
尹仇没想到,简简单单的揉药竟会以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尾。
以前秀秀身子不便利,尹仇也不让秀秀另辟蹊径。
秀秀这算又做了一件煜哥哥曾经不允的事儿。
接下来的几日,傻乎乎的尹仇也被秀秀驯的服服帖帖,他的小习惯也有了变化,不仅挑起了衣裳,还学着自己打扮。
当然他也没放弃给秀秀做漂亮肚兜的想法。
他也按秀秀心意,尝试了多种妆造,秀秀给他描眉画红,他虽然不喜,但又不敢拒绝。
毕竟要讨得秀秀欢心,晚上才好“揉药”。
“揉药”和“治病”,他都喜欢,秀秀真真是个宝。
秀秀和尹仇没羞没臊的过了几日,都没见成智报平安。
赵乙晚上去寻,第二日仍是未归,林甲也直觉不对。
林甲带着黑鸟去了西厂,结果只有黑鸟带着纸条回来,林甲说西厂急召,需些时辰,让她安心在家等消息。
上一次崇帝夜袭,林甲和赵乙就全部被调离,所以她现在感觉很不好。
秀秀打开衣柜,她想去到苏宅那边,看看殷媛的消息。
她再三嘱咐苏仪看好尹仇,莫要让他乱跑,等她回来。
这暗道,阴暗曲折,久不开启,带着一股发霉的泥土味儿,她摸索向前,若是有光就好了。
到达苏宅的暗道出口时,秀秀还停了一会儿。
殷媛不是说,她要给这边的衣柜暗道做个挡板么?
秀秀听了一会儿,直到听到殷媛使唤香菱的声音,她才安心走出了衣柜。
可眼前的场景却和心中预期不符。
殷媛被人用刀抵在喉咙上,拿刀那人是卫林。
殷媛对着秀秀轻摇了头,而后低下了头,看起来楚楚可怜。
再看向殷媛身旁,站着的那人正是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