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点拨我那能想到这些,哎…为什么刑警队的警员就没想到这些…要不然我也不会被抓来了…”
男人听罢笑了几声,他缓缓起身并来到了鹤言身前。
借着刺眼的白眼,鹤言也看清了此人的相貌。
男人年纪轻轻,却留有些许胡子,不过却修剪的格外精致,与幽邃的眸子很是相配。
“鹤先生,您太小看刑警了,他们也在抓你与不抓之间犹豫徘徊。是我的上级要他们这么做的,只是那个笨蛋局长领会错了意思。他本可以客客气气的请你,结果却大张旗鼓的把你给抓来了。”
鹤言望着那张脸有些微微迷茫。
“请…?”
“是请。”
有对疑似凶杀案嫌疑人客客气气说请的吗?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鹤先生,凶杀案与我们无关,我们真正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那把剑。”
“剑?”
鹤言与柳凝漓同到家里,就瞧见了那把突然挂在了沙发上方的宝剑。
他当时只以为是个摆设,是个玩具。
可后来拿下来把玩过几次…
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了此剑是削铁如泥,而且也不像是后天开刃的。
当时鹤言就清楚了这是谁放在自己家的。
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这个深陷泥潭。
“那剑…是挺不错的,无论外观还是图纹。可为什么会对一把剑感兴趣,难道是什么珍贵的宝贝吗?”
见鹤言也确实是实诚,男人便不再拐弯抹角。
“的确是个宝贝,说成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贵,你女儿的父亲柳义岩的所有资产,也不及那把剑的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