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坐在江淮礼办公室内的沙发上,看着四周简约的装修风格,跟自己印象里那个淡漠的男人渐渐联系起来。
“这几年的时间里,江淮礼变的越来越无情。”蓝榆说,是过去的几年厮杀,江淮礼才在江家,才在国际上站稳脚跟。
【我在你办公室等你。】
【好。】
几乎是秒回,时浅呼吸一滞,静静等待江淮礼的到来。
在处理紧急事务的江淮礼,看到这条消息之后,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走了几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身旁的谢云:“我这一身看起来有什么不妥吗?”
谢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有。”
“嗯。”江淮礼应着,脚下的速度也快了些。
走到办公室时,江淮礼才察觉自己的心跳变得诡异的快。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推开门。
时浅听到动静后,转头看到江淮礼,便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跟在江淮礼身后的谢云,看到再次出现在江淮礼办公室里的女生,有些震惊。
整个江氏,整个R国,能这么等在江淮礼办公室的人,几年前只有一个,几年后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面前的时浅。
不过时浅并未给谢云过多的目光,谢云有些不解,他好像在时浅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几分陌生。
“你先出去吧。”江淮礼吩咐身后的谢云,“怎么了突然来这儿?”
谢云十分有眼力见的看看自家老板,又看看很长时间没露面的时浅,识相的退了出去。
“这是阿姨做的早饭。”时浅将仍旧热乎的早饭递给江淮礼,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昨天晚上得出的结论。
“你可以多睡一会。”江淮礼接过早饭,他知道从医院醒来之后,时浅需要更多的睡眠时间,根本不必要为了他来做些什么。
“我没关系的。”时浅摇摇头,知道江淮礼说的是什么。“我只是偶尔几天需要睡很多。”
江淮礼找人给她看过,只说是正常的现象。
江淮礼神情自然的在时浅面前将饭盒打开,吃着吴念慈做的饭。
“那个……”纠结了半天,时浅还是没忍住开口。
“怎么了?”江淮礼放下筷子,看着时浅。
“我如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还希望你能原谅我。”时浅端正了一下身姿,一本正经的说。
听到这话,江淮礼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的,过去的事情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来。”时浅的神情有些落寞,“你的事情,我更是没有什么印象。”
时浅的话让江淮礼的眸光一沉,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我听蓝榆说,你是我未婚夫…”时浅说到这莫名觉得有些说不出口,“我昨天晚上思来想去,能让我留下你独自离开的理由可能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时浅的话让江淮礼一时征住,慢慢的有一抹浅浅的笑意浮上眼底。几秒后才道:“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才让你离开的?”
时浅抿抿唇,不好意思告诉他这种想法自己也设想过。“我觉得,你不会是做出那种事的人。”
像是蓝榆刚说出自己和她的关系时她就相信了一样,时浅对江淮礼,也是说不出的信任。
“……”江淮礼无言,就这么看着时浅。
时浅被他看的有些不安,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绝对是做了什么让江淮礼受伤的事情。“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我有没有给你道过歉,但是以后我会尽力弥补你的。”
时浅的潜意识里,总是不想让她和江淮礼的关系处于这样一种有些尴尬的状态。
“娇娇。”江淮礼的声音低沉喑哑,“你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就好。”
五年前的真相,江淮礼还不想让时浅知道。
“我们的事情,来日方长,可以慢慢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