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看了一眼正在擦桌子的阿姨,头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没有!”
正好这时阿姨抬起头看到了这一幕,忙转过了身:“哎哟,小两口还真是甜蜜,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阿姨飞快溜走了,留下盛菱一个人脸红红地站在原地瞪着罪魁祸首。
上辈子,她经常这样偷袭江宴川,结果每次他这个古板都会不好意思。
次数一多,他就有所防备了,每次他都会下意识躲开。
看她生气了,会在没人的时候补回来。
没想到,这辈子他还给她了。
“媳妇儿的嘴真酸!”江宴川摸了摸自己的唇:“怎么回事?这饼里也没放醋啊。”
盛菱恼怒捶了他一下:“我才没吃醋!”
江宴川捂着被捶到的地方:“好好好,你没吃醋,那是我吃醋了。”
“我怎么听说,在学校里,有不少男同志对你献殷勤呢。”
“有人给你写情书,有人特地在你经过的地方等你,大声朗读什么国外的情诗。”
“那才叫一个酸呢。”
盛菱脸红:“顾宴川,你居然学会翻旧账了。”
“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吗?那情书里全都是错别字,也不知道写情书的人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那什么情诗,我听不懂,有人挡路,我直接就踹飞了。”
江宴川捂住心口:“可是,我这里好酸啊!”
盛菱实在受不了他这死出,扑过去咬他:“你给我闭嘴。”
两人闹了一阵,江宴川扶稳她:“好了,别闹了,林玉兰是过来试探我的。”
盛菱正色起来:“试探昨晚上家里进来的人?”
江宴川点头,把她带到地下室入口。
打开地下室的口子,里面一股难闻的味道传出来。
盛菱扇扇鼻子:“这是尿了,还是拉了?”
江宴川有些后悔:“早知道把他们关厕所里了,这地下室还能用吗?”
盛菱无语:“不知道!”
他跳下去,把两个精神萎靡的人提了上来。
两个怂包,一看就是被吓得不轻,不仅说不出话来,而且还抖得跟筛子似的。
一夜过去,看着十分狼狈,眼神躲躲闪闪的。
林玉兰也不知道许了他们多少好处,居然找了两个没经验的人过来。
“你俩,干什么的?为什么昨晚上会来我们家里?”盛菱离得远远地问。
隔得近了,一股子恶臭味传来,怪恶心的。
其中一个瘦得跟猴子的男人先开口了:“我,我们就是想来偷点东西,没别的意思。”
“东西没偷到,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江宴川不解:“偷东西需要拿刀?”
“看你们这动作,应该是惯犯了,这么熟练,平时没少撬人家的门吧。”
另一个稍微圆润一点的男人说:“没办法,我们俩刚回城,也没工作,要生存,也只能走这条路了。”
“你们放了我们吧,以后我们肯定不会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