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西方史学家的那一套代入我们成那一套,你们的民族国家概念是在启蒙运动后17、18世纪兴起,而我们在早就有这个概念了,在一个遥远的年代里有一件举世珍宝——何尊,它的底端刻着宅兹中国两字。
我们的民族国家观念在我们的悠久的历史长河中由来已久,在我们历史的发展中不断演变,所以那些以西方史学为标准的人才会陷入困惑,成为民族虚无主义者。
……
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缓缓地走下了讲台,一身黑色短发,干净利落的中山装女先生从教室最后一排走上去,仿佛是在交接历史的传承。
她敲了敲面前的黑板,铿锵有力的讲到:
“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历史的伟大之处,历史不仅仅是对过去简单的记录,我们通过文本的互读,勾勒出文本中的世界与现在世界的关系,理解现在环节的历史性,由此读到现在,过去,未来。”
……
一个个历史学者走上这个讲台,走下这个讲台,直到郑运站了上去,他诉说自己对于历史的理解,历史是有温度的、是必然的、是向前发展的。
“赞美历史!赞美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