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那只蛟长得很是漂亮,就像壁画里走出来的勾人夺魄的妖孽。
“嗯。”
墨轻轻应了一声,实际那天听懂了无落的暗示后,他们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倒是没想到他们情绪还没起来,她倒是先愧疚的哭了起来。
想到她昨晚泪眼婆娑的模样,墨眼里闪过笑意。
许生生有心想问他在哪,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夜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轻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却是道,
“他在外面树上挂着呢,你想见出去就能看见。”
她昨晚那一出,他们倒是不敢有情绪了,生怕她又要哭。
无落把手边的温水往她面前推了推,笑言道,
“这下不用担心热季用水的问题了。”
“不是还有我呢。”
白逐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白辰闻声瞅了他一眼,他一个被伴侣赶到床下去睡的兽说什么了?
“嗯?你们没存水吗?”
听到无落的话,许生生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他,难道她之前意会错他的意思了?
一句话问的家里的几个雄性都哑然了,难道他们要说他们早就猜到了她会收下外面那只蛟?
不能说,所以一时间屋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家里的雄性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看桌子的看桌子…就是不与她对视。
狼崽,“啊…唔?”
看着舀了一勺肉塞进他嘴巴里的夜阿父眨巴眨巴那双酷似他阿母的桃花眼。
“生生~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
白逐趴在桌子上抬着圆汪汪的狗狗眼看着她,撒娇卖乖的说道。
“也对。”
许生生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夜若无其事收回去的手和狼崽欲言又止的神色,他们肯定有事瞒着她,算了,给他们个台阶下。
“小生生~”
听到姣玉的声音,许生生放下手里的碗筷出去迎接。
她一离开餐桌,几个雄性的表情一收,黑沉沉的视线压向无落,给他们提示的是他,要捅出来的依旧是他。
无落勾了勾唇,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依旧面不改色。
他说出来只是为了让他们接受,又不是让他们借着已经知道的事在生生那里给自己谋“福利”。
“姣玉。”
许生生不知道她就起个身的功夫,家里的雄性还有那么多戏,她走到树屋门口看向站在那里的姣玉打招呼。
见她看向旁边的树上,许生生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树上的红蛟探出头与她对视。
那对朱红色的手把件似的短角显得异常可爱。
许生生看着它们眼里染上笑意,再看红蛟倒没有了昨天的各种情绪。
正想招手让他进来,却没想到听到旁边姣玉幸灾乐祸的声音,
“呦,他还在外面呢?”
姣玉不会无缘无故对谁有敌意,许生生直觉这里面有事,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她。
见她好奇,姣玉笑了起来,她倒是没觉得这事有什么不能说的,直言道,
“没事,我不是直接告诉过小生生我被雄性拒绝过吗?”
许生生点点头,这事她知道,上次在东大陆的兽王城大盛会上。
闻言她把目光投向旁边注视着她的红蛟,不会?
“没错,就是他。”
这……一时间许生生脸上不知道该做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