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校培训的这一周,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无聊的课程,反复的知识点,三点一线的生活,十分疲倦。
已经工作的人再回到母校的课堂上,心理状态已经明显不同,并且随着认知的变化,对于课程内容的思考会更多,不再只是接受教育,而是参与教育过程。
后来,在母校逛了逛,相比七年前变化很大,相比三年前有些许变化,但是与去年相比基本没有什么变化。我以为我会很激动,会留恋,结果却是失落,失落没能留在母校。
去食堂吃饭,到一家以前经常去的店面,阿姨还说“小伙子你怎么还没毕业呀!”,那一刻真的很亲切,原来记住我的不仅仅是学校的花花草草,还有食堂阿姨。
培训的一周,过得很煎熬,但是时间过得很快。在我逐渐熟悉了这样的状态后,也就意味着培训的结束。发了结业证书,交完各类表格,退房返回。
在培训期间,刘觅经常找我聊天,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学业、自己的家庭等,我似乎已经习惯了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于流樱总是在下午六点的晚餐时间找我聊天,说那是她备考时最空闲的时间也是最美好的时光。我和她开了一次视频,主要是我想分享我的母校,而她也想看看云南湛蓝的天空,说顺便看看我。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视频,起初有些尴尬,但是聊着聊着两个人像多年未见得老友一样,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她说她很期待我能去成都找她,我说我很期待她能来云南和我一起迎着黄昏散步。我们足足聊了一个小时,直到到了去自习室学习得时间。
这漫长得一周,把我得周末也冲掉了。由于是下午结束,我已经不想晚上赶车回版纳了,就和单位说明了情况,在昆明住上一晚。在第七街区定了一个酒店,尽管那里有着不好得传说,但是距离高铁站比较近,吃的很多,相对方便。
入住后,以往的记忆再次翻涌,还记得疫情之前和前女友也经常光顾第七街区,那是我的青春,是无数人的青春,但是被很多人污名化,把青春洋溢的美好用以龌龊的形容词毕竟是少数。如果,我说是如果,还和她在一起,我想现在我们应该有孩子了,也许会定居在西双版纳,也会在昆明。
和她的经历很多,但是我只能想起不开心的那些时刻。这可能是人的保护意识在作祟吧,忘记美好的记忆,保证自己能有动力继续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