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姐答应以后,我给刘觅发了微信,约在8点钟,江边的酒吧。
今天晚上正好是周五,明天正常双休,这对于打工人而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为了过好这个周末,下班后,在单位门口简单吃了一碗米干,就回到宿舍打扮自己一番。毕竟年纪上去了,已经不是20多岁的小伙子了,逐渐憔悴的脸庞如果不打理一番确实很难胜任一场年轻人较多的酒局。
洗澡、洗脸、刮胡子、整头发,挑选衣服,尽管衣服不多,但是能满足一周的换洗。这次特意挑了一件较为宽松的浅蓝牛仔裤,白色T恤,配白灰色休闲鞋,看了看镜子,似乎觉得差一点意思,便加了一件较为宽松的深绿色衬衫,自我感觉刚刚合适。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作为一个农村的孩子,在省城昆明求学7年,在景洪工作一年,已经被现代化的社会影响太深,现在让我回去农村务农,应该也是可以的,但是那种与农村脱节的习惯在短时间内一定会不断的折磨着自己的思想,这一点是肯定的。就像我带着父母来到景洪生活一段时间,最开始到处玩,确实新鲜,但是时间一久,就待不足,想种地,想劳动,没过多久就回到老家了,给我的反馈是还是在农村舒服。
七点半的时候,带上头盔,骑上摩托车,疾驰10分钟来到玉华家门口,她正好出门。一身碎花长裙,白色的底色,淡黄的小雏菊花,配上她盘起的头发,清爽的淡妆,让我眼前一亮。
“你还是我认识的华姐吗?真漂亮!”我忍不住和她打趣道。
“当然是啦!劝你不要沉迷于姐的美色!”她傲娇的说。
“上车!”我把头盔递给她,没有接她的话。
晚上7点55分的时候,我两来到酒吧门口,见4个小姑娘整整齐齐的站在酒吧门口等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刘觅,牛仔短裙,黄色T恤,道姑头,十分显眼。
“怎么?小哥哥,害怕我们吃了你噶!还带女朋友来!”刘觅走上来说到。
“我同事,叫华姐!”
“华姐!”刘觅挥挥手。
“你好!”玉华微笑说到。
“走吧!我约了位置的。”说着我就带他们进去了。
我之前来过很多次,和店长互相加了微信,今晚预约了二楼一个靠近江边的位置。这家酒吧,是大厅式的,二楼也可以看到一楼的情况,布局相对合理,环境极佳,可以看到江里的轮船和西双版纳大桥绚丽的灯光。
“你好!请问点酒了吗?”服务员走过来问道。
“我来,还没有呢!先要一打福佳白,一打福佳红,有罗斯福吗?有的话也来一打。”我没有看菜单,就点了几款自己经常喝的啤酒。
“有的,这边马上给您上,您看要点什么小吃吗?”服务员继续说到。
“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我问了问几位女士。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没有说话,我猜测可能是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点。
“给他们自己点吧!”我跟服务员说到。
很快他们也点了一些吃的。酒也上来了。我和玉华坐在一起,对面坐着刘觅和她的一个舍友,另外一边坐着她的另外两个舍友。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我究竟是怎么了?是上帝给予我的馈赠吗?还是要弥补我在昆明站错过的机缘,为何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喝酒。
很快酒和小吃都上来了。我们聊了一会儿,也喝了一点酒。玉华和另外两个姑娘聊得很来,聊的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介绍名字的时候,我只记得和刘觅坐在一起的一个小姑娘,叫王青。小小的一个小姑娘,脸庞稚嫩,身材娇好,落落大方。
“蓝哥,我们刘觅可喜欢你了!你不知道吧,上次酒吧一别,她天天跟我们说你怎么怎么的。”王青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我说起刘觅。
“哈哈!”我只能笑笑。
“你不知道吧,上次在旁边酒吧的三楼楼顶,当时我也在,我们来就看见你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刘觅就说这个小哥哥好帅,不是为情所困,就是很有品味,一个人喝酒还能那么潇洒,好安静,好好稳重的感觉。没办法,我们假装玩大冒险,让她加你微信。哈哈!。”王青继续说着。
“没想到呀,弟弟,你的春天要来了,没姐姐什么事了这次。”玉华说到。
“你们呀!”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还有呀,昨天她回来就跟我们说,太有缘了,太有缘了,吃烤肉也遇见你,看见你骑着摩托,好拉风啊什么的。还说打什么赌,让我们几个同学去景洪出名的撒撇店蹲守,说一个骑着机车,175左右的帅哥出现,就给她打电话,还把你吃烤肉的图片发给我们了,这不今晚就你请客了。”王青说到。
这时,刘觅很尴尬,在昏暗的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已经通红,她下意识的拿起酒杯自顾自的喝着酒,还不时的偷瞟我,似乎在看我的表情,看我是不是生气了。
“哦哦,原来如此,我说呢那么巧,刘觅呀刘觅!”我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十分荣幸,自己何德何能啊,让一个小姑娘如此。
“来,敬你一杯!幸苦了!”我端起酒杯敬到她胸前,她害羞的没有说话,碰了杯,就干掉了。
今晚,刘觅话很少。
倒是王青一直在分享她舍友刘觅的事情,似乎他们两是很好的闺蜜。
很快两打福佳已经喝完了,罗斯福感觉喝不下了。我们就要骰子,大家玩游戏喝酒。
玉华状态很好,她输的最多,总共喝了都快一打了,半打罗斯福都是她喝的。
“不行了,云起,我感觉要醉了。妹妹,陪我上个卫生间”玉华吃力的说到,就被两个妹妹扶着去了卫生间。
只剩刘觅、王青和我。我们又玩了几把,我都输了。喝了没剩几瓶了。正准备撤退的时候,酒吧的驻唱来了。刘觅说“要不再坐一会儿,至少听完几首吧!”
我点了点头。
这家酒吧每天晚上10点半,驻唱就会进场,唱个大概30分钟就走了,听了几次,十分可以。
不一会儿,玉华回来了。我表达了要走的意愿。
“走什么走呀!难得的周末,这才几点呀!我又点了三打啤酒,我不信今晚都是我输。”玉华大声说到。可能是输惨了,不服气吧,总感觉她若有心事的样子。
果然,三打啤酒又上来了,酒桌上已经有40瓶啤酒了。我很害怕把她们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安置。
当驻唱唱起许巍的《旅行》的时候,大家很默契,都跟着唱了起来,我也不例外。我们都很进入状态,大家举杯,每人又喝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