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一次来到昆明南火车站,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来过多少次了,如果还取纸质车票,我想应该有四五本新华字典那么厚了。
单位休假期间,到昆访友,在KM市五华区青年路的彭厨吃了个简餐,三个人寒暄了两个小时,小酌了几杯酒,话也变多了。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的推动,去了屋顶酒馆,眺望着春城的高楼,仰望着迷蒙的星空,不断地觥筹交错,很快两件精酿动力火车,整整48瓶,被三个人挥霍一空。我也不知不觉低头,将所有美味倾覆,还给了哺育我的大地。
我再一次醒来,已经躺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床。翻手机一看,才凌晨两点,我断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很快三位技师进来,我知道,我们来到足疗店了,在一顿治疗后,我们三人呼呼大睡过去。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这个点困意正浓,但是我却一直在回忆昨夜发生的事,可是不论怎么想,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只是记得在做足疗时,我们三人又喝了两大罐强爽。
早上十一点,三人踉踉跄跄走在北京路的大街上,找了家早点店,甩了一大碗米线,精神初步恢复,也意味着离别的时候到了。现在已经二十七八的人了,彼此之间的拘束也没有多少,互相打个招呼就各自离开了,没有那么难舍难分,情谊淡得像水一般,但也像水一样无孔不入,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一起吃饭喝酒从来不订酒店,要么喝到天亮,要么断片到天亮。趁着身体还硬朗,强硬的打了个招呼,就走向地铁站了,因为还要回版纳,而他们都在省城工作。
而我想说的重点,才刚刚开始,不过那也是我这几天彻夜难眠,冥思苦想,捶胸顿足的源头,甚至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