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秋实在是没想到,名称再雅,那也是窑子,竟然还有这么多说法。
这让他想起前世有些娱乐场所,整出“教坊司”的噱头,还拍成段子,当时视频在某音还很火。
因为生意需要,他也去过,发现就那样,不古不今,不伦不类。
“清班只卖艺,茶室是既卖艺也陪客,陪客的话,看谁打赏多就陪谁,暗门就是暗娼,窑子是什么人都接,县里的妓院按规格,属于茶室。”
“这茶室的经营模式,好熟悉啊!”
高见秋惊呆了。
突然想去看看喜欢逛茶室的榜一大哥,到底有多豪横。
“赌坊咋样?”
“县里的赌坊挺大,三层楼,大堂是普通局,二楼老板局,三楼富豪局,我去里边试了两把,手气还行,赢了一个半银元,听那些伙计说,这个赌坊,每日流水在这个数。”
“五千?”
高见秋觉得有些少,但是现在的情况,百姓都没啥钱,太大的流水觉得不太可能。
“五万银元!”
马三儿纠正老板的预估,每天五万银元以上的流水,他也想不通。
“什么时候都不缺土豪啊,抽水多少?”
“十抽其一!”
“五万流水,抽水五千,一月十五万,这么大块肉,肯定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可既然开了好几年都无事,只敢看,不敢动,说明后面台子……够硬!”
这么大的聚财之地,多年来安然无事,背后是谁,不言而喻。
“可不是嘛,听说和洛洲城那位有关。”
马三儿说起洛洲城那位大帅,声音自然放低,害怕祸从口出。
“嗯,只能是他,毕竟那么多军队,每日都是不小的消耗。”
“那老板,您打听这些,是要……”
马三儿说到这儿,做了个切的手势,以为老板是要分上一口,心下有些惶恐。
“没那个意思,这些行当都和烟膏子沾边儿,我不喜欢那玩意,你们以后也不能碰烟膏子,谁碰……我杀谁!”
高见秋眼眉低垂,小小的身躯端坐在椅子上,却有种龙蟠虎踞之感。
马三儿和郭家兄弟,慌忙擦着额头冷汗,连声道着不敢。
“行了,你们早些休息,明日还有别的安排。”
“好嘞!”
……
高见秋如今五感敏锐,石知轩刚踏入同福客栈的大门,他就让马三儿几人先回去。
“轩叔,怎么样?”
石知轩刚推开门,就看到盘坐在椅子上的高见秋,抬眼望来,小小年纪,给他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还可以,比几年前好点,最早是一两金子兑三十枚银元,最后涨到三十五个,前两年是四十个。”
“今天问了,如果金子成色好,可以兑四十三个。”
石知轩坐下来,倒了杯石知轩坐下来,倒了杯水,先润润嗓子,将今天打听的事情说了出来。
“嗯,四百多个银元,能做点事了,合计合计,明天就开始吧!”
“先从第一个?”
石知轩放下茶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