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木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手抓着丢到了一边,不知何时,不尽木靠的越来越近,让某位神君看见,可不得醋意大发。
不尽木稳住身形,再一看,他的债主已经悠闲躺进真正债主怀里,看书有人拿,吃东西有人喂,怎一个舒服闲适了得。
“我都要走了,不送送我吗?”
听着不尽木怨念的声音,祈南言摆摆手,“门在那,不送,哦,对了,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不尽木气愤道,“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好歹咱们相识一场,对待即将要离家的朋友,你就是这么敷衍吗?”
祈南言抽空看了他一眼,“那不然你留下来债?但你能做什么?我总不能把你当做木材烧用来做饭吧。”,祈南言忽然眼前一亮,“哎,阿辞,你还别说,不尽木,永远烧不完,还真是做烧火的绝好材料,加上又有灵智,火还能自己调控。”
青慕辞看着他吓唬不尽木可爱模样,煞有其事附和点点头,“没错。”
不尽木:“告辞。”
看着不尽木消失的地方,祈南言笑着看向不满的青慕辞,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今天又学做了什么好吃的?”
青慕辞眉目舒朗,心底那股不爽消失,“昨天你念叨的,你刚吃了小食,现在还吃得下?”
祈南言摩挲着青慕辞浅淡的唇,等染上血色才撤开手,目光灼灼,“你都吃得下,我自然也更吃得下?”
在爱人旖旎眼光下,青慕辞想起早上的事,热血烫红了耳垂,这,这说的完全就不是一码事。
祈南言忍着,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这一世的小天君呀,又直白又纯情,他可真是爱死了。
捧着青慕辞的脸,祈南言又亲了一口,“走吧,我饿了,要吃饭?”
青慕辞蹲下身子,为他穿上靴子,牵着他的手去了饭厅。
在安缎城呆了一个多月,该玩的玩了,该吃的也吃了,顺带将那座宅子买了下来,毕竟是成婚的地方,还是很有纪念意义。
祈南言带着青慕辞跨越十来座州城来了平桑城,刚踏进城内不久,路过身边两人面上带笑聊着城内的守心寺是如何灵验。
祈南言心想,在原命运线中,若是没有原身,若是他们自私一些,守心寺会永世昌盛长隆,成为人人信仰的寺庙,而不是落得个付之一炬的下场。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祈南言摇摇头,他怎么也变得这样爱感叹起来,佛曰,命里终有,终将到来,无可躲,无可避。
自己推翻自己的说法,祈南言都觉得有些魔怔了,手上骤然紧缩。
转头疑惑看着青慕辞。
青慕辞伸手抚平他眉间的沟壑,轻声问道,“阿言,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