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他所写的这十六位数字是:
我说“那人家肯定不会留下真实的身份信息,没有谁的出身年月是3510的,但这串数字,可能有所指。”
钱隆挠了挠头说
“老板,这么复杂的数字,就算有所指,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一本密码本可以对照哦,跟以前的电报那样。”
钱隆脑子不算太笨,竟然也能想到数字转文字,不过这不会是这种情况。
我说“电报能传递消息的重点在于双方都知道密码本。这份合同是留给魏尘的,如果有密码本的存在,我们也不用在这猜了,所以它肯定不是暗号,这事你就别想了。”
人一旦钻进这些秘密里,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探索,去研究,最后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对钱隆来说未必就是好事。
四叔说的‘有些事不跟你说是为你好‘这句话,对钱隆就很适用。我并不想他卷入其中,这本来跟他就没什么关系。
对他来说,每天在铺子里玩玩手机,虽然很无聊,但起码安全,没有生命危险。而我们这群人今天不知道明天,有可能某天突然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他跟我们不一样,他有选择,而我们没有,我们不得不深陷其中,因为这场戏就是为我们拉开的帷幕,所以我们必须登场。这,就是宿命。
老杨拿着合同又翻看了会,啧了声
“啧,宅子三千多万,包山一百年,六千多万,我靠,这尼玛加一起差不多1个亿啊。私人山头,怪不得看不见人影。”
我靠,1个亿,我心说一百一个菜还是太便宜了。
钱隆看着我就想说话,我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立马打断他说
“闭嘴,我哪个都买不起。”
老杨打趣说
“魏小哥的就是你的,都一样,你脸皮厚无所谓。”
我对老杨说
“有道理,毕竟我们都是生死之交了,还分什么你我,那你把你兜里的也全给我。”
老杨把两袖子一抖
“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杨爷我两袖清风。
然后又问“咱们接下去干嘛,要去查这个文生吗。”
“那个先放放,过段时间去了湖南麻阳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我说
老杨就问我啥事,是不是要把房子里里外外搜一遍,我说抓山鸡。
山鸡我没抓过,老杨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以前跟我说的时候把自己说的十分厉害。
几个人什么也没拿,就准备出门抓山鸡去了,我看他那样有点不靠谱就问
“我们是不是应该带点米,冬天吃食少,有米可能更好抓。”
老杨立马附和“对对对,我去抓几把米”然后就去了厨房。
我说“你他妈是不是没抓过?”
老杨死不承认“谁说的,我就是不用米,也能抓。”
我心说,得,八九不离十肯定没抓过。
不过能不能抓到山鸡也并不重要。
山鸡肯定不会走马路,我们也不知道哪有山鸡,几个人在树林里瞎找,边找边丢一些米。
老杨把米撒进树丛里说
“咱们这样光丢也不行,得告诉它们这里有吃的。”
我正在那思考是不是得搞个陷阱,听他这么说我就说
“那你给它们打个电话,就说这里开仓放粮。”
钱隆在那扒拉草丛他说
“老板,打电话肯定不行。”
老杨回头对钱隆说
“还好你有自己的判断力,不要听你老板瞎扯。”
钱隆应了声
“我们又不知道它们的电话号码。”
我对钱隆这样的反应已经很习惯了。老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咳了几下对钱隆说
“我他妈都多余跟你说。”
他让我们都蹲在茅草丛里,然后他在草丛里学鸡叫。
“咕咕咕,咕咕!”
我小声跟他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母鸡下蛋时候的叫声,你别他妈搞错了,到时候山鸡以为它老婆要生了。”
魏尘轻笑了一声。
老杨让我别打岔,他继续在那学鸡叫,不过还真别说,过了一会,竟真有山鸡的叫声回应。
那山鸡的叫声,越来越近,老杨在这边跟它呼应。慢慢的,山鸡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它倒是没有急着吃东西,而是来找声音的出处。
我们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它跑了。
钱隆突然小声说了句它丈夫来了,我差点没憋住笑。
老杨声音由高转低,那山鸡越靠越近,老杨顺势一扑,结果山鸡扑腾了一下,压根没抓住。
见状我跟钱隆也立马也扑了过去,那山鸡又是扑腾一下,就飞了起来,我们两个都扑了一身的草。
在山鸡飞起的同时,魏尘的匕首也瞬间出手,钉在了山鸡的翅膀上,山鸡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