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入小院,只见杨亦千已经被捆住,嘴里被塞着带子,旁边两个婢男死死拉住,防止他发出声音。
而慕元则披着衣服一脸焦急不停看向发出惨叫声的屋子。
“袁正君,林正君。”倪裳只得上前跟他们说明情况:“我家主君回来后训斥了杨贵侍几句,罚他跪在院中,半夜之时,不知他与小翠起了什么冲突。”
他话没说完,但袁林都懂了。
袁懿心头暗暗叫苦,他知道慕元这是想让他和林弘乐来做个见证。
“此事要不要禀告父亲?”袁懿知道慕元这是想把事情按在杨亦千头上,但他不得不替杨亦千说话。
“主君派人去了,但父亲身边的洛福说父亲刚刚服药睡下,不好打扰,让主君先照顾,主君无法,只能让人请您二位来。”倪裳有些同情的看了杨亦千一眼。
不过他只是个侧夫,侧夫说好听了是夫,不好听就是个高级点的侍罢了,在等级制度森严的月女国,侧夫的权利可是连正夫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他只能听慕元的。
看着杨亦千嘴已经被勒出道子,看不清神色,袁懿只觉得头疼。
但是他也无法,申越风院中本就只有他一个,成亲一年就又回到申府,他根本就担不起一府之责,只得本能的看向林弘乐。
林弘乐思忖片刻,这才慢悠悠的走到杨亦千身前,盯着他看了看,才出声道:“我先让他们放了你,但你要老老实实的,如何?”
杨亦千像牛马戴嚼子一样被勒着,整个人早就疼的有些麻木,如今听到这声音,他激烈点头,生怕林弘乐看不见。
“放开他。”林弘乐见状,直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