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心静自然凉。
到晚上9:30:
Z:哎…家里没电…愁…刚打完上面那几个字就来电了…
我说,别这信息一发出来又停了吧。
Z:你那张破嘴…刚收到你给我回的就停了…
我说我掐指千里。
Z:嘿嘿…还是承认自己是巫婆吧!哈哈…
他说过几天去江苏看个单位,我说战线拉的够长的。
Z:嘿嘿…也不晓得那里美女多不,要多我干脆就倒插门了!哈哈…
我说你就守着这志向吧,懒得说你!
Z:怎么滴?不服气?!我这志向很低级咋的?你单身哈…嘿…说不定你明年就嫁人呢!哼…
W:真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我说的很定,后年我也嫁不了人。
Z:切…你再下去五年才有我单身的时间多…哼…
W:哪跟哪啊,跟你说过的,我应该小你三岁,别故意拉开距离好不好。
12号晚上他问完老大怎么老关机,说:
Z:今天我家修房子,你也不来帮忙…累死我了…
我说,还有闲情聊天,还是没怎么累着。他说,…那我睡了…晚安。
17号,又回到了这校园。此刻在晓光的宿合,她去贵州了,我睡这儿一晚,明天搬到培训学校。
在这已不属于我的校园,带着过期的学生证,重复依旧熟悉的小路上昨天的脚步,再走到住了两年的宿舍门前,心情凄然。那扇门锁住了我们往日的欢闹与忧伤,如今只能止步于门外。
离开学校没让我觉得多少难过,可要离开家的前夜,我竟泪水纵横,对着妈妈。坐在离家的车上,想哭,趴在离家的床上,很想家。
前天,张文城说帮他买个枕头,于是晚上到超市帮他买了一个。说实话是挺用心选的,只是送出的时候,是在这所学校他帮着搬行李的时候。天空落着雨,整个像是轻描淡写,一句话代过,只有曲浩川开了句玩笑说,给我吧!
雨很大,我们搬家到岛城化工技术学校。认识了两个环境学院的校友,陈海俊和史超。陈海俊帅帅的长相,史超也看起来是个脾气不错很好相处的人。
打车,到达,搬下行李,送到宿舍。虽小但很干净的校园,就这样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觉得应该有点不一样的感受,可唯一不一样的感受就是在纳闷,这就开始工作了?
今天的大事是集体参加了奥运圣火在岛城的传递仪式。集体是新的集体,奥运也是不一样的奥运,因亲临而感受不同。
这里的伙食还不错,已经待了三天,生活也在渐渐适应。这两天就只是军训,下午为助威练习。算挺丰富精彩的吧。
隔了几天再次拿出mp3,听着,眼泪却流下来。几天来,有些委屈,因为张文城。
那个叫马晓晴的女生,跟他聊得不错——聊得不错,现在只能这么说。
在我坐在张文城旁边吃过一次饭之后,第二天,猛然看到那个位置上多了一个女孩。没来由地,我开始特别注意她,他们。他在下训后会主动跟她开句玩笑;他们在奥帆加油回来的车上隔路临坐,在他一帮哥们的参与下聊了一路;她在训练休息的时间总向他走去一起聊天;她是他的老乡与他说着一样的口音。
今天下午开始上课。课间时大家出去方便,抬头看见他走进来。我看着他,他便走过来坐在了我右边赵文英的位子上。是的,因为我看着他,他走过来。可是刚说一句,马晓晴突然出现在我左边的位子上,要看他课堂笔记。显然,她是专门过来找他的。他说,我不坐这儿。
我们是不一样的人,如果他不过来,我不会像她这样走过去。
下了课舍长刘小源直接去校内机房上网了我去拿钥匙,一进微机室看见她坐在他旁边,曲浩川也在。似乎正在一步步错过什么,我跟张文城。几天来,有种渐行渐远的感觉,彼此之间。
上午结束了军训课程,解散去食堂的路上。走的近了张文城踩了我一下鞋跟,我回头,曲浩川从后面紧一步上前来说,一起吃饭吧!我爽快答应,好啊!于是大家坐在了一起,还有刘坤翔和另一个经常他们一起的男生。陈海俊也坐过来,宋琴走后,他跟我算比较相熟。
很喜欢这个小团体,喜欢大家坐在一桌一起说笑着吃饭。可是我不知怎样才能一直和大家在一起,所以只能珍惜在一起的这样时光。
一切仍在适应。因为有他,有大家在,心里安稳了好多。
却也掀起许多少年思绪。
从来到这个学校起,跟张文城的短信就断了。
几天来因为叫马晓晴的那个女生,我像个小女生一样胡思乱想:想到刘加祥不再发短信是因为后来听说的有了女朋友,他是不是也调转了方向?是不是现在每晚和别人聊?我想如果他们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本来有那么多千回百转,本来想一一记下,却突然不想写了,不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想写了。
早上去的晚了坐到最后一排,正好坐在了张文城后面。他看到我,便起身坐到了我旁边。我已经不知道该把我们的关系放在什么位置。
发生了几件小事,海涛哥发了条短信,正好他看见,说:哎呦还“海涛哥”,这么暧昧的称呼!我立马回怼:是我姨家的表哥好不好!他听后夸张地捂脸作羞愧状,本来就是,还“暧昧”呢!二是他翻看我手机图片,看到了众多下载图片中他的一张照片,命名“墙纸”。我也不知道这张照片怎么跑这儿来了,假期确实拿它设了几天墙纸。看到时他“噢”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想什么。
下午上课,原最后一排的人全换了座,只有我和赵文英隔一位坐,中间空了上午他的位子。我趴着休息,不知道他会坐去哪儿,还会不会过来,若过来的话是不是只因为我看着他。不一会儿听见他冲赵文英说:来,让个座儿。于是他过来,坐在我和赵文英中间。赵文英立马转去坐别处了,最后一排只剩我们俩并排而坐。
上着课他说颈后痒,让我看看是不是有红疙瘩,让我伸手给他挠挠。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能否代表什么,有什么意义。或许什么都没有,就是我一个人瞎琢磨。
心里很不舒服,看到他们总在一起,张文城和马晓晴。马晓晴和他们一伙儿,并排上课,并排自习,同桌吃饭。我知道这原是我的位子,也可以再是我的位子,从某种程度上是我自己把自己排在他们之外,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缚于茧中的蚕,自作自缚。
所以我又一次决定在心里放弃了,本来就没什么可争取的。如果可以,早就在一起了,不是吗?
晚上,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那么激动,激动到真的就想把“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发过去。现在想来,因为我爱空联系,无论相干不相干的事一定要跟自己扯上联系。就像《奋斗》里米莱的话:我以为我很特别,跟别人都不一样,其实都是一样的,我跟所有人一样,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人。
我扯上的这个联系,是晚自习后,刘同强打电话过来聊一聊他们在厦门培训的情况。站在宿舍楼下,刚好张文城曲浩川孙孝武三人经过,曲浩川问,跟谁打电话呢?接着他们走过去,张文城把手里的水狠狠扔在地上发出很大声响,又用脚踢到一边。我误以为这跟我有关系,甚至无聊到想,来这儿之后我当了班委,我们有些疏远,我跟别人的联系,让他不自在。多么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