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完全不认识他。”
回头看到某人后,那个穿的破烂的孩子面露惊恐之色。
而李恪是这么回应的。
老道士用很是奇异的眼神在他头顶上方盘旋了一会儿,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到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无量天尊,老道孙思邈,不知小友叫何名字?”
老道士捋了捋长长的胡子,态度却有些莫名的……拘谨?
我去,突然就碰上大佬了!
“晚辈李恪,见过孙老神仙!”
小小孩子郑重地行了一礼,腰都要弯90度了。就冲老人家凭救死扶伤堆出的声望,给他磕一个都不为过。
却没看到老道士脸皮抽动了一下,屁股甚至一度离开了座位。
“不敢当,莫要如此……不知李恪小友来此地是为何?”
听到孙思邈提问,他大脑开始高速运转,瞬间就有了主意,一指来福:“我这仆役生病了,需要看大夫。”
来福:“……”
喵喵喵?我生病了?我咋不知道呢?
“哦?不知他生了什么病,老道先给把把脉。”
李恪一把拉住了下意识想要走过去的来福:“小子孟浪,我们最后来的,莫要破了先来后到的规矩,请道长先给别人看病即可。”
“……孺子可教。”
老道士憋了一会儿,就说出了四个字,便专心给后边的人看病。
李恪则坐在一旁,默默等待,只要排前边那人敢暴起,他就一枪崩上去。
彻底无视了那偷他钱的小贼偷偷溜走。
大中午的没什么新病人,很快就轮到了脸色苍白的男人。
此时的医馆里就只有四个人了。
老道士把手搭上去,眉头紧皱,半晌没有言语:“这脉象,怪哉怪哉……你怀孕了?”
说完之后,抬头观察,脸上写满了无助,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明明是个老爷们这是什么鬼!
老道士都要怀疑自己是否学艺不精了。
“孙神仙,我是男的……您要不再摸摸?”
病人得知老道士的真名后,就不太自信了,甚至一度想看看那玩意还在不在。
“无需如此,老道问你,近来可有哪里不适啊?”
“最近总是四肢乏力,还动不动感觉恶心想吐,食量确是大了不少。”
一番望闻问切后,孙思邈再也绷不住,除了肚子大小没什么反应,从各方面看都是怀孕的症状啊!
胡子都被薅下了几根,却百思不得其解。
邪门,这也太特么邪门了!
“总之先开副堕胎药试试,你回去吃两天,再过来让老道看看?”
说实话孙思邈没辙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然而李恪哪里肯当这人离开,于是自告奋勇:“孙道长,我也对岐黄之术略知一二,不如让我来看看?”
来福闻言差点没绷住:公子你发疯也要挑场合啊,如此亵渎医术,真不怕孙老神仙拿针扎你?!
“……行,那你也来瞅瞅。”
来福:“……”
不是,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看着笑呵呵的老道士,只感觉哪里有问题。
只见小小的孩子不慌不忙,坐在老道士的位置上,从怀里掏出一副听诊器给自己戴上:“把衣服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