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门。”他拿着准备好的衣物。
许愿穿着他的衬衣扣得严严实实,只有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只拉开一个缝,只准备伸手拿衣服。
伸手时,手腕被人攥住。
门被缓慢推开,进来后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衣物放在置物架上。
“怎、怎么了。”她问。
“我也洗个澡。”
“哦,那我出去换。”
浴室狭窄,经过他时,她的手不知怎么就被牵住,与他十指相扣,不知怎么指骨就贴上了瓷砖……
“元元。”
“帮我,好吗?”
“你、你不是要洗澡吗?”
“嗯。”
他打开花洒,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
“衬、衬衣湿了。”
他垂眼:“我看到了。”
“……”
他吻到了她的脖颈,把她抱在洗手台上,许愿一紧张就脑子不和嘴商量。
“我才刚洗完……”
“嗯。”
“你怎么没穿上衣。”
“在你身上。”
“你!嗯……哼,这里是浴室……”
“嗯,还没在这里试过,可以吗?”
“江沉月,你……”
“元元,专心点儿。”他的手向下挪摩挲了一下她的腰际。
“这里没有那个……”
“带进来了。”
许愿脸憋红了:“江!沉!月!”
“嗯,我在。”
“……”
-
满室狼藉,一塌糊涂。
最后许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抱进被子。
江沉月回去收拾残局。
-
翌日,许愿去晾那件衬衫,忽然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
她把衬衣一卷,耳尖红得厉害。
“江沉月,你重新买一件吧,这件你不能穿了。”
江沉月将它仔细叠好。
“嗯,你能穿。”
“……”
他停顿了一下,笑:“很好看。”
“……”
她扭头就走,耳尖红得滴血。
江沉月垂眼笑,慢条斯理地——
如昨天缓慢地解下每一颗扣子一般,重新将它一一扣上。
将其整齐叠好后,江沉月指尖微顿,忽然想,昨晚好像有点凶。
下次怎么才能让她再穿这件衬衫呢?
或者换一件。
……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