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自己。给个提示，你做得有多决绝，代表你对我的爱越深，怎么样？”祁逍语气中的玩味更加明显了，完全是拿希桐当作取乐的工具的态度。

“好。”

她咬了咬下嘴唇，眼睛里的光奇异地不断变化着，最后会合在闪亮的一处。接着，她抬起了手。

这下轮到祁逍震惊了，即使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因为希桐开始解她的上衣扣子。

在此之前，他获得过不少女人的心，但是从来没有人对他倾心到如此地步，因此他也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经验，只有理论上的。他也曾幻想过和哪个姑娘发生点什么，可完全没想到第一个人竟会是她。他想阻止她，因为良心让他不忍心看到她如此为自己抛下一切尊严。但他也了解她，知道如何阻止可能也无济于事，便装作饶有兴趣而又似乎对此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看下去。

少女未经世事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没有什么瑕疵。希桐的腰身不算多么窈窕妩媚，因为这些词用在她这里完全不合适。这种美，柔软中刻着刚强，苗条里透着丰盈，微弱的灯光把它修整得更加诱人，让祁逍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她的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微微低垂，脸颊上泛着红霞，更让他怜爱。他忍不住站起来，握紧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顺着背脊抚摸而下。他感觉她在轻轻颤抖。

他也没想到触感这么好，既光滑又柔软。

“别紧张，放松一点。”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透着温柔。

“现在呢？你觉得我有多爱你？”希桐靠在祁逍身上，话里带着颤音。

“够了，够了。”他放开了她，“你站着别动，等一下。”说完，他也脱下了自己身上有些碍事的西装，活了活筋骨，接着把她拦腰抱起，放在舒适的大床上。他同样也是激动的，可在她面前，他却努力装得风平浪静。

祁逍原来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也是希桐没想到的。因为他看上去是那么柔弱啊，有时都让她心疼。

“所以现在，你要做什么呢？”她有些手足无措。

“听我指挥就好，你要做的，就是今天晚上留在我这里。”他又笑了，不过这次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他不想让希桐知道他其实也是第一次，他也想体验一下掌握一个女人的全身心，究竟是怎样的欢愉。

夜幕已深，只是这盏灯，几近亮到了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