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家人们散去,唏嘘着各忙各的各玩各的去了。
荒栖钻到他自己的卧室,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奇怪呀,曾经那么恐惧这身衣服的人,此刻怎么能够谈笑风生?看到它的瞬间,脸上没有出现任何害怕、恐惧的表情,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有解药了?曾经甚至QQ上的头像一闪一闪的跳动,都会引起他的恐慌和烦躁,极力想知道这个神秘人物是谁,可是今天的状态,一点也没有被吓到的痕迹。
荒栖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懊恼地闭上眼睛。
小南跟着我一起摘泡开的干蘑菇,一点一点摘,得仔细看,不撕开看不到里面会不会有小虫子,所以这个活很慢,需要很认真。想象到店里的蘑菇,哪有给你撕开洗的?我看太多的人吃的喷香,可能就是眼不见为净吧,不过我可一口不敢碰。还有那鱼,肚子里以及鱼鳃之类都不给掏出去,就那么做熟了就有人吃,真是厉害之人,我可享受不起呀。
小南说:“新婚姐夫收的礼物很奇特呦。”
我回答:“是的,一模一样,那次公司开会,我就是看到和这件一模一样的大氅晕倒的。”
“现在好像是对你展开心理上和行为上暗示一起并用了。这个人同样不简单,只可惜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幕。”小南边摘蘑菇边说话聊天,很自然的聊。
“是啊,怎么会由荒栖送给我呢?”我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就是同一个人呢,该为难的还是你。”小南推理说。
我回答:“不管它是谁,首先,我战胜了我自己,而后是我战胜了它。我没倒下,我就已经赢了。”
“如果,这个“笔刃”就是对付你的一个招式,那么用了几年之后现在不灵了,威胁不到它的敌人了,那么下一步,对手该换招式了。”小南分析到此。
我兴致极高,伸开双臂,高亢地说:“好啊,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