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前脚刚离开,景惜就对江白道:“江白,你先休息休息,我去送送徐太医。”
江白轻声道:“好。”他低头的一瞬错过了景惜计划得逞的一闪而过的微笑。
景惜急忙追了出去,万幸,徐太医还没有走远,景惜小跑到徐太医面前,道:“徐太医留步。”
徐太医看着眼前拦住自己的少女,正是刚刚他在房中见过的那位姑娘,他慈爱的问道:“这位姑娘,找老夫所为何事啊?”
景惜纠结了一下,道:“徐太医,您有没有令人昏睡的药?”
徐太医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二人,快速的摆了摆手,慌张的说道:“没有,老夫没有姑娘要的药。”
他心想,这姑娘也是虎,行宫中的各位主子个个身份尊重,这种害人的药又怎会在明处流通呢?
景惜看着徐太医一直躲避自己的视线,她一下就明白,对方这是在骗她,景惜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匕首,在手中耍了个漂亮的刀花,下一秒,她手中的匕首就稳稳当当的挨着徐太医脆弱的脖颈,景惜又问了一遍,道:“徐太医,你有还是没有啊?给个准话,嗯?”
徐太医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推开景惜放在他脖颈处的匕首,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推动那匕首分毫,徐太医欲哭无泪的说道:“姑娘,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更何况,我还救了与你同行的那位公子,还请姑娘开恩,放过老夫吧。”
景惜懒的和他废话,她把匕首更逼近了徐太医的脖颈,冷声道:“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有还是没有?”
徐太医无奈,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道:“放开老夫,我给你拿。”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是铁了心的想要拿到药,他还是拿出来少受点罪吧。
景惜狐疑的看了徐太医几眼,最后缓缓放下匕首,“快拿给我。”
“是,是。”徐太医不敢耽搁,快速的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递给景惜,景惜这才收了匕首,拔起塞子看了一眼,又塞住塞子,把药别在自己腰间。
随后,景惜就准备离开,但她扫过徐太医脖子上被自己用匕首划破了皮,已经渗出了血丝,她顿住脚步,从左侧腰间拿出个瓶子扔给徐太医,“这是金疮药,一会儿你自己处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谢谢你的药。”
话罢,景惜就离开了,徐太医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又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伤口,笑着把刚刚景惜给的金疮药塞到医药箱,随后离开了。
是个有良心的姑娘,不过,和她一起的那位公子倒是中毒不浅啊。
景惜握着手中的药,走到江白门口,刚好遇到给江白送药的宫人,景惜上前接过江白的药后,就让宫人离开了。
景惜见四周无人注意她,她急忙从腰间拿出刚刚和徐太医要的药,撒在江白的药碗中,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这才推门进去。
“江白,喝药了。”景惜笑着把药递给江白,“快趁热喝,不然一会儿药就要凉了。”
清朝时期,开始时有些女性的服装的颜色风格十分深重,并且都把头发盘起来盘成一个髻,这样显得更加的温婉贤惠,并且清初满族妇女与男人的装扮相差不多,不同之处只是穿耳梳髻,未嫁女垂辫。满女不缠足不着裙,衣外坎肩与衫齐平,长衫之内有小衣,相当于汉女的肚兜,衣外之衣又称“乌龙”,后来才逐渐发展了不同的装扮。到清朝后期,我国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冲击,衣服颜色更加的清新淡雅,主要服饰为旗袍、短装等,旗袍为满族中的贵妇所穿戴,后来受到了近代及现代女性的追捧及喜爱。旗袍有琵琶襟、大襟和对襟等几种不同形式,与其相配的为裙或裤,以及满地印花、绣花和裥等工艺手段作装饰。襟边、领边和袖边均以镶、滚、绣等为饰,史书记载“……镶滚之费更甚,有所谓白旗边,金白鬼子栏干、牡丹带、盘金满绣等各色,一衫一裙……镶滚之弗加倍,衣身居十之六,镶条居十之四,衣只有六分绫绸,新时离奇,变色以后很难拆改。又有将羊皮做袄反穿,皮上亦加镶滚,更有排须云肩,冬夏各衣,均可加工……”。旗装在清代,其特征仍比较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