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彩故事,有些我听都没听说过?”
程林林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一本书上看到的,觉得有趣,就多看了几遍,记住了情节。”
“哦,原来如此啊!”
林二柱拿起杯盏喝了几口,说道:
天色差不多了,大家散了吧,回去晚了不好,咱俩倒是无所谓,林林一个女孩子,这可不好。
德华猛的一拍额头,惊呼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二柱,那待会你自己走吧,我去送林林。”
“好。”
林二柱淡淡答道。
十分钟后。
走在80年代的公路上,林二柱心中涌起了三分惆怅,或许是想后世的亲人亦或者未了之事?他自己心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记得前世有一段时间比较痴迷《聊斋》依稀记得书中一段故事:
一仆往觇之,见室内冥黑,寂不闻声。
行将旋踵,忽有响声甚厉,如悬重物而断其索。
亟问之,并无应者。
呼众排阖入,则主人身首两断,玉自经死,绳绝堕地上,梁间颈际,残绠俨然。
众大骇,传告内闼,群集莫解。众移玉尸于庭,觉其袜履,虚若无足,解之,则素舄如钩,盖女子也,益骇。
呼孙淳诘之。
淳骇极,不知所对,但云:
“玉月前投作弟子,愿从寿主人,实不知从来。”
以其服凶,疑是商家刺客,暂以二人逻守之。
女貌如生,抚之,肢体温软。
二人窃谋淫之。
一人抱尸转侧,方将缓其结束,忽脑如物击,口血暴注,顷刻已死。
其一大惊,告众,众敬若神明焉,且以告郡。
郡官问臣及礼,并言:
不知。但妹亡去,已半载矣。
俾往验视,果三官。官奇之,判二兄领葬,敕豪家勿仇。
林二柱很折服于蒲松龄老先生的文笔,不管是用词亦或者深入研讨都是不低于国内名著的楷模。
尤其后世,经过翻牌,使光大人民群众更加深深的这折服于老先生的精神世界,欲罢不能。
“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这些?”
林二柱心中不禁喃喃自语,或许历史上的这个年代浓墨太多,使自己整个精神世界得到饱满的发挥?又或者是自己即将再一次踏入影视行业的步伐?
然也,非也。非也,然也。
林二柱打开家门,回到自己的卧室,看着面前乱糟糟的:
“还是得搞个女人收拾屋子啊,要不然多费劲啊”
一边说一边麻溜的收拾起自己的屋子,还不忘记怀念一下,小度美女。
不一会,德华回来了,看着状态不咋好。
“德华,怎么了?不是去送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林二柱问道。
德华抬头看了看林二柱,又上下打量看了看自己,说道:
“二柱,你愿意教我麽?”
“当然愿意”
林二柱斩钉截跌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