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天正露出微笑道:“我中了碧磷毒,同时被广丘磷的刀所伤。”
龙河沉默片刻,低沉道:“我这就去广谢丘磷让他交出解药!”
龙河转身。
“回来!”广天正低沉制止。
龙河迈开的步子骤然停顿,回首道:“此毒不解少爷岂非······”
广天正微笑道:“无妨,一时半刻还死不了。此毒我以真气封锁周身经脉,倒是可撑一段时间不让其蔓延。”
令狐大剑站立摇头,对龙河道:“你可是广丘磷的对手?”
龙河沉默着没有说话。
令狐大剑瞧着,接着长叹一声道:“你既不说话,自是默认不是广丘磷的对手,所以你又何必急着去送死?”
龙河听此自是不悦,但也无奈。
令狐大剑又道:“你也别不高兴,我说的是实话,你有这功夫倒不如多调息调息恢复体力,再趁机看能否逃离这里。”
令狐大剑看向广天正道:“你也同意我说的吧?”
广天正苦笑,因为令狐大剑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他也并不愿意龙河去找广丘磷。龙河断臂,又受到刀伤,若是出了这密室便不是简单的面对广丘磷一人了,出了密室自然是凶多吉少。
广天正躺在石壁上,皱了皱眉头,凝神间抬手指向前方说道:“那第三层第二格处,因该有金疮药和一些固本培元的丹药,你且拿过来。”
灯光亮起,是烛灯。
密室中还有火引,令狐大剑用火引点燃了烛灯,令光明照耀密室。
漆黑的密室变得昏黄,阴寒之气却不减。
密室并不太大,却也有桌有椅,上面已布满灰尘和蛛网。
这里没有床铺,因为这里并不是人居住的地方,而是广天正儿时的藏宝之地。每个人的童年岂非都喜欢珍藏一些稀罕却对自己又无实际用处的东西?
令狐大剑拿着烛灯走到木柜前,将木柜打开,里面还有一些金疮药和些固本培元的丹药在。他将药物取下,分别给广天正与龙河上好了药。
一旁是刀架,刀架上摆放着几把大刀长剑。
它们平稳且安详的待在这里。
一把长剑,黑皮剑鞘,鞘身虽是满目尘埃,但令狐大剑拔出时,剑光依旧闪耀,这把剑实在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此剑是我十五岁所得,倒也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可惜我神刀山庄使用的乃是刀法,这剑用着难免膈应了。”广天正瞧着令狐大剑手中长剑说道。
他也使过剑,但神刀山庄之所以叫神刀山庄是因为刀,刀才是他们必备的武器!
令狐大剑放下长剑,又摸上一柄刀,这刀不大,竟比广天正的刀还要短上几分。
令狐大剑抚在刀身,拔出刀鞘,刀锋依旧闪动,令人心寒。
此刀刀鞘通体漆黑,拔出时,刀锋却明亮如星,见此利刃令狐大剑心中也极为心动,行走江湖实在需要一柄趁手的兵器才好。
广天正咳嗽着道:“这把刀乃是我十五岁所得,由寒山之石锻造而成,其出手乃是当年江湖中铸剑大师费银大师之手,其寒山之石本就为上品铸剑材料,由我亲手获得,交于费银之手,也是我真正意义上自己的第一柄刀,但这刀太小,实在不适合用来对敌。”
令狐大剑却不听广天正所说,他挥动着手中的这柄刀,心中满是欢喜,不知怎的他拿着这柄刀甚是欢喜:“这柄刀我用的甚是欢喜,倒不如你将这柄刀赠予我吧。”令狐大剑瞧着这柄刀目中似有精光。
令狐大剑握住刀柄,手掌微微发力。
广天正看令狐大剑挥动着真柄刀倒是有几分样子,便道:“你要你便拿去吧。”
“那便多谢广前辈。”
看着手中的刀,令狐大剑摇头接着叹息道:“可惜此刀虽好,却没有刀法,若只是刀好却没有刀法又与杀猪刀何异?”
广天正笑道:“你这比喻当真是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