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剑摇头道:“因为我是个男人,联想到女人有何不可?”
令狐大剑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他是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值青春年少。青春的少年总会想起女人的。
“那汉子在哪!”
一声大喝随寒风吹到众人耳边,令狐大剑等人也是被这如杀猪一般的喊叫所吸引。
来人的身形更大,她就站在门口,将整个门口都堵住了,就连寒风也无法吹过她的身躯。
女人环顾四周,举手指向龙河处。
这是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长得长了些,宽了些,大了些,但她是个女人却是不假,因为她的胸脯如巨物,头发上扎着簪子,脸颊上涂抹着脂粉。
女人低头又四看,道:“死鬼,你人呢?”
只听尖锐刺耳的音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娘子,劳烦你挪挪你丰满的臀部,我在你后面。”
女人整个身子都把门口挡住了,开门的瞬间虽灌入一阵冷风,现在却被女人堵的严严实实。
女人挪动了身躯才瞧见说话的人。
他穿着一件棉衣,双手双脚都被裹的严严实实,就像是个粽子。
他没法子不像粽子,因为他是个侏儒,身高不过两尺。
他的头小如鼠,眯缝着眼,尖嘴猴赛,胡子被他编制成四条胡须,当真像是老鼠的胡须。
这如鼠之人抚着胡须,顺着女人的指向来到龙河身前。
“就是你调戏我家娘子?”一双老鼠眼贼兮兮的瞧着龙河。
龙河怒怔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戏你家娘子?”
令狐大剑瞧着鼠人模样窃窃笑道:“怕不是你家娘子调戏别人。”
鼠人低沉冷哼道:“我家娘子爱我爱的发狂,怎会调戏别的男人?我看定是你这汉子被我娘子的风韵所诱惑而情不自禁。”
龙河冷哼一声道:“休要胡搅蛮缠!”
鼠人眯着眼,冷哼哼道:“你想动手?”
鼠人转向女人说道:“他是在怎么调戏的你?你且说说。”
女人闻言走到龙河身前,一只手抚在龙河唯一一条手臂上。
龙河看着女人的动作,始终冷静不敢多做动作。
女人的手也越发的不老实。
她的手微微发力,握住了龙大河的手,然后把龙大河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
“他就是这样······”
几人怔住。
龙河只觉自己手的触感软乎乎的,就像放在一团棉花上。
那鼠人瞧此咬着牙,低吼道:“拿开你的手!”
语落间,他的身形已然跃起,一脚朝龙河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