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充斥着混乱。

越往内，这种混乱越是疯狂。

这里，恰恰是虚空最深最混乱的地方之一。

一道人影浮现。

“星界意志说，创建新的位面，越深层次，难度系数越大，但收益越高。”

林夜心道。

成为位面之主的他，自身的位面已经开始衍化了。

但衍化的层次还不够，尚且不及诸神战场。

“位面越是衍化，自身的意志越是分散，最后连肉身都无法保留，沦为世界意志，这是大多数位面之主的必然结局，以及困境。”

和星界意志交流很多，星界意志之所以对于他这个新诞生的位面之主慷慨解囊，也是有所求。

“将虚空扎根的越深，那么位面进化越快，对大多数位面之主来说都是催命符，所以星界意志，宇宙意志等都选择了虚空浅层，甚至抱团取暖，减少吸收虚空物质的效率，来延缓自己意识的沉沦。”

“所以星界意志想要我和他结为同盟，趁着我肉身还在的时期，当一个‘园丁’，延缓甚至逆转他们的晋级，之后肉身消散后，选择抱团取暖。只要抱团取暖者多了，大家也未必会走向灭亡。”

林夜理清思路。

这是新的境界的挑战。

“但我拒绝了这种选择。”

林夜周身，位面投影迅速出现。

“我选择了潜入深层，加速位面的晋级。”

当星界意志得知如此的时候，规劝良久，但却无果。

只能归结于年轻人的气盛，毕竟林夜在他记载里不过数万岁。

别说和他比了，他手下的生物过万岁的一抓一大把。

可真的是林夜狂妄吗？

不。

走上完美晋级路线的他，只要意志跟的上，就能无视位面扩张带来的影响。

“所以，真灵，必须成为我的世界的主题。”

一切为真灵服务。

只要真灵够，林夜便能通过自己独特的能力不断晋级，且完全不受影响。

而真灵是什么？

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