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本座要你为我的师父,为我的同门偿命。”
秦天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恨。
要是不知道,这灭掉紫云宗的人就是他,怕是谁都会觉得。
此时此刻的秦天,不过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想要报仇雪恨的青年。
药扬非常意外秦天如今恢复了实力,他是知道秦天的道基,是有机会重新恢复的。
可秦天之命格,不过是沦为踏脚石啊。
真正的气运者乃是叶天龙,他不过是叶天龙的踏脚石。
如今为何紫云宗被灭,叶天龙不知所踪,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倒是秦天这个踏脚石,反倒是逆天改命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友,你莫要误会老夫。”
药扬出手和秦天对抗。
“紫云宗灭门之事,和老夫没有任何关系。”
药扬实际还十分好奇,到底是灭掉紫云宗的。
他可不想要背这个黑锅。
秦天当然知道这和药扬没有任何关系,没有谁比秦天更清楚药仙谷到底有多冤枉。
但是那又怎么样?
这么喜欢操控别人的命运,那也尝尝被别人操控命运的感受。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声音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寒意,缓缓吐出,“没有关系?若无丝毫干系,缘何五年前,你对本座身体的真实状况秘而不宣?”
言罢,他身形一动,犹如猎豹捕猎般迅猛,一掌裹挟着凛冽的劲风,毫不留情地朝药扬轰击而去。
药扬见状,瞳孔骤缩,深知避无可避,只得仓促间凝聚全身修为,硬生生地迎上了那排山倒海般的一击。
两股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连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
随着掌风落定,药扬身形踉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无不震惊,秦天的实力之强,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四周,几大宗门的掌权者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愕。
他们未曾料到,这两人直接就打起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压抑。
可也正因为秦天的出现,加重甚至说钉死了药仙谷的嫌弃。
毕竟,秦天是以紫云宗唯一的幸存者身份来指认药仙谷的。
难道秦天这紫云宗唯一的幸存者,还能诬陷药仙谷吗?
秦天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五年之前,你隐瞒本座身体的真实情况,就是为了削弱我紫云宗的实力,为灭掉紫云宗做准备。”
药扬有苦难言,他突然看向神算子说道,“神算子前辈,你怎么说?”
要知道投资叶天龙这件事情,不仅仅他在做,天机阁也在做。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天机阁竟然诬陷他药仙谷?
难道说这叶天龙不是气运之子,眼前这个人才是气运之子?
神算子则是谴责道,“药扬,老夫真没有想到,你们药仙谷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五年之前就开始谋算了。”
所有的宗门掌门全都是狐疑的看着药扬,就跟大家说的那样。
如果不是想要灭掉紫云宗,为何五年之前,隐瞒了秦天真实的身体情况。
秦天眼神中怒火中烧,厉声咆哮,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化作实质,“住口!老匹夫,今日,你必须为我那些无辜惨死的同门,血债血偿!”
言罢,他身形一展,周身灵力沸腾,犹如江河决堤,不可阻挡。
“大荒囚天指!”
随着秦天一声低喝,天地间仿佛都为之色变。
他指尖凝聚的不仅仅是灵力,更是无尽的杀意。
这一指,誓要洞穿一切阻碍,直指药扬。
只见秦天指尖光芒大盛,那光芒之中蕴含着大乘巅峰的恐怖威能,仿佛能囚禁天地,囚禁万物。
一指挥出,苍穹仿佛都被撕裂开来,空间扭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那光芒轻易穿透了药扬的护身法器,如同穿纸而过,直指其要害。
药扬脸色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他深知这一击之下,自己恐怕难逃一死。
生死关头,他再也顾不上颜面,高声呼救,“诸位同道,救我!我愿以仙丹相赠,只求活命!”
此言一出,周围的掌门人们神色各异,有的面露犹豫,有的则眼神闪烁,显然被“仙丹”二字所动。
毕竟,在这修行界中,利益二字永远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他们承认秦天和药仙谷之间有血海深仇,但是如今紫云宗只剩下一个人。
而药仙谷呢?
药仙谷药扬能够给他们足够大的利益。
九霄宗宗主身形微动,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骤然爆发,意欲挺身而出,阻挡秦天的雷霆之怒。
他声音沉稳而略带急切开口说道,“小友,且慢!此事蹊跷重重,背后或藏有更深的缘由,我等需详加查探,方能明辨是非。”
可秦天面容冷峻如霜,不为所动,只见他指尖轻点,仿佛穿透了虚空的壁垒,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洞穿了药仙谷谷主药扬的身躯。
那一刻,空间仿佛凝固,药扬的身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消散,只留下一抹凄厉的回响,标志着这位药仙谷谷主,竟如此轻易地陨落。
“我不是让你住手了吗?”
九霄宗宗主怒目圆睁,声音中夹杂着愤怒,直视着秦天。
这一幕,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们未曾料到,秦天的动作会如此决绝,更未敢想象,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位大乘修士就这么身死道消。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压抑与震撼,所有人的心都随着这一击而沉入了谷底,久久难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