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刚一交手,家丁仆人们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如泰山压顶般袭来。尽管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全力抵抗,但无奈这些土匪实力太强,犹如虎入羊群一般,没多久,围着马车四周的家丁仆人们就像被秋风扫落叶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被凶狠的土匪打倒在地。有的人身负重伤,身上的伤口不断往外渗血,将身下的地面染得鲜红一片;有的人则直接昏死过去,生死不明。战况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
就在此时,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其中一名土匪高举手中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大砍刀,狠狠向着一名仆人的脖颈处劈下。这一刀势大力沉,如果真的落在这名仆人的身上,那么毫无疑问,他将会人头落地,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这名仆人吓得脸色惨白,惊恐万分地望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锋利刀刃,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紧闭双眼,身体颤抖不已,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然而,当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头上时,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头顶,然后满脸惊愕道:“咦!我……我没死!”
这一刻,他如释重负,整个人瘫软在地,双腿发软,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他麻木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又摸了摸黏糊糊的脸,才意识到刚刚惊险的一刻,自己竟然奇迹般地逃过一劫。
与此同时,其他土匪们也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盯着地上同伴的尸体。有人结结巴巴地问道:“喂,你们看到了吗?好端端的怎么脑袋就爆掉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无法解释这诡异的现象。
“不知道啊,没看清,像是什么暗器击中的。”其中一名土匪说道。
“怎么可能?什么样的暗器能有这种威力?而且他距离我们这么近,如果使用暗器,我们不可能毫无察觉!”另一名土匪反驳道。
土匪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他们一边猜测着是谁出的手,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生怕下一个死得不明不白的就是自己。然而,没有人知道刚才那颗脑袋究竟是怎么爆掉的,每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此时的徐天似乎对周围的环境毫无察觉,依然专注地照顾着怡萱公主。他轻柔地提醒公主不要回头,以免吓到她。接着,他优雅地将茶杯中的茶水斟满,递给怡萱公主,然后又递上一些精致的小点心。如果没有四周那群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人们可能会误以为这是一对情侣在享受宁静的露营时光,而不是被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所包围。
光头络腮胡老大心中闪过一丝疑虑,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他开始怀疑这些离奇事件是否与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有关。毕竟,从外表上看,徐天只是一个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丝毫没有让人联想到他会有如此惊人的手段。光头老大暗自嘀咕道:“难道真像那个老鼠说的那样,这小子隐藏得太深了吗?我还真是小看他了!”想到这里,光头老大不禁懊悔不已,自己当初为何没有那个老鼠的话。
此时,光头老大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本想给徐天一个下马威,可没想到反被对方吓住了。现在他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就这样退缩,不仅会让手下看不起,以后在江湖上恐怕也难以立足;但如果继续动手,万一真的惹恼了徐天,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光头老大决定先观察一下局势,看看徐天接下来会怎么做。
这个时候那个叫老鼠的精瘦男子悄悄地走到了光头老大的身后,小心翼翼地凑到光头老大耳边轻声道:“老大,这小子不简单,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的好,不然吃亏的是我们。”光头老大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闪烁不定。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退缩之意,毕竟徐天展现出的实力让他感到有些忌惮。如今听到老鼠的提醒,更是坚定了他撤退的决心。于是,光头老大连忙点了点头,手一挥,低声命令道:“撤!”
一众土匪们纷纷迅速向光头老大靠拢过来,准备撤回山上。然而,就在光头老大刚转过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徐天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准许你走了吗?”光头老大的身体猛地一僵,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暗自咒骂着自己的运气不佳,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难缠的对手。
“小子,你想怎样……”光头老大梗着脖子,故作镇定地大声问道,但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此刻,他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接下这次任务,如果知道目标如此棘手,打死他也不会来趟这趟浑水。
“就这样,把我的人平白无故的打一顿,然后你们拍拍屁股就走了,你觉得这样做礼貌吗?”徐天眯着眼,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看着光头老大,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哈哈哈,误会……兄弟,这就是一场误会,我替我家老大给你道个歉。”老鼠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讨好和卑微。他一边说着,一边点头哈腰,仿佛生怕惹恼了徐天。
“哦,说说看,怎么误会了,是误会我这个人了,还是误会我的实力?”徐天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老鼠,似乎想要透过他的表情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那个……啊……我们只是在这混口饭吃,还请老大高抬贵手。”老鼠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言语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他知道自己无法回答徐天的问题,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试图平息对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