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季泽霖兴奋不已。
像是催情的迷药。
没有什么是比雌性的心甘情愿更加引人沉沦。
.......
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失态。
冷漠如冰川一般迅速消融,黄金兽瞳晦暗不明。
女孩的声音带着颤音。
刚尝到甜头的雄性兽人食髓知味,像是永远都不知道疲惫一般的索取着。
季泽霖像一个二十岁的愣头青,只知道埋头苦干,一身蛮力。
但薛橘的初体验还是比较好的,男人很顾及自己的感受。
一夜疯狂。
*
现在的体验就不是很好了,昨晚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季泽霖给薛橘洗了个澡,差点又要擦枪走火,被薛橘扼杀在摇篮里了,总算有惊无险。
要不然今天她说不定出不了这间屋子。
薛橘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但现在她依旧酣睡着,昨晚实在是太累了。
季泽霖醒的要更早。
看着怀中的雌性,他心中慢慢安定下来,像是漂泊的旅人总算找到了归途。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身边会有雌性,他对她们不感兴趣。
在他眼中,那只是一个名词,一个象征着稀少和弱小的名词。
此时此刻,雌性二字在他的生命中具象化,化成一个小巧柔软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女孩。
想要结婚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他会和她结婚的。
男人就这样看着薛橘的脸庞,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有了醒来的迹象,翻了个身。
感受到身边躺着的男人,薛橘翻身,背对着他。
这一晚睡得不是很踏实,中间总是会醒来。
身上好酸,剧烈运动就是不一样。
隐秘地更是难以言喻的酸痛。
薛橘撑起身,上好的鹅绒被滑落,露出昨晚激烈的痕迹。
她的皮肤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滑嫩,轻轻一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这极大地刺激了喜欢标记领地的雄性。
看向身边的男人,发现他正在盯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薛橘指着脖子上的吻痕埋怨:“你看看,都是你昨晚弄的,我要怎么见人啊。”
季泽霖看着嘴微微撅起的雌性,宠溺的笑:“这样不好么。”
兽世风气开放,这种带着炫耀和标记性的痕迹对于雄性来讲,是一种勋章。
薛橘不喜欢这种痕迹漏出来给别人看,像是标记所有物一样。
“再这样不知收敛的话,就没有下次了。”
她看着一脸理所应当的餍足男人,心里有些不爽。
凭什么他精神这么饱满。
男人拉过雌性亲了一口,赔罪一般:“下次我会小心的。”
季泽霖撑起身,单手扶着下巴,倚在床头,看着雌性嫌弃的抹了一把脸,然后弯腰捡着地上散落的衣服,开始收拾自己。
好像还有一件正事。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男人无法向薛橘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送她去花溪高地。
因为薛橘并不知道季泽霖已经把结婚提上日程,在各家博弈后,花溪高地成为一个缓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