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把你的珠宝放到这里,不要再去动和杜家任何有关的东西。”许文进看着女儿,一字一句的愤怒压制不住。
这是二十年来父亲第一次和她发这么大的火,许锦悦有些害怕,咬着嘴唇,将项链和耳饰拆下,放到桌子上,抹着眼泪跑出休息室。
送路湛西离开的路上,许鸢努力保持镇定,直到阿空开着车到酒店门口汇报今晚行程时,她才一脸惊讶:“你们今晚就要回去?”
她记得宴会上听到别人谈话,路湛西今天下午刚到的。
阿空看了看老板,最后开口:“是的许小姐,路先生今天也是挤出时间来的。”
许鸢点点头,算是奉承:“路先生对妹妹真好。”
没人回应,但她好像听到路湛西的一声嗤笑。
但抬头去确认,男人仍旧面色淡漠。
大概是听错了,许鸢挠挠耳垂,看着路湛西坐上黑色轿车。
车辆刚行驶除了大门,路湛西就接到了项修良的电话。
对面声音无奈:“我妹听说你去了沪市,缠着我让你把许鸢带回来。”
路湛西不明所以:“她说了,我就要做吗?”
项修良手机开着扩音,下巴点了点手机方向,一脸“你看吧,我都说了”的表情看着项灵欣。
本来以为他们两个好歹也那么多年的交情和感情,总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听他话里好像扎冰刀子似得冷意,项灵欣吞了吞口水,张口准备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按了静音,扯着哥哥的肩膀。
“哥,阿鸢在她爸爸那边也是受人欺负的,你帮忙说说话,让阿鸢有个正当理由早点回来。”
项修良挑眉,和路湛西一样语气重复:“你说了,我就要做吗?”
项灵欣满脸愤怒,咬牙切齿:“这一周我都给你在爸妈面前打掩护,你出去玩吧。”
看她这视死如归的模样,项修良扯扯嘴角:“我夜不归宿干什么?”
“我可以给你安排!”项灵欣拼了。
下一秒就迎来一个脑瓜崩。
“我是正人君子。”
项修良这个人人如其名,非常有修养和良心,知道自己的身份,从小认真学习争得十佳好少年,长大后洁身自好,从不留恋任何不正规场所。
接手项家后兢兢业业,从不做任何影响项家的事情。
项灵欣吃了个鳖。
对面不再讲话,路湛西捏着眉头:“还有事吗?”
看着妹妹一脸可怜模样,项修良扯扯嘴角:“听欣欣说,许鸢在许家过的不太好。”
“和我有什么关系。”路湛西嘲讽意味极浓,下一秒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