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很想吃我吗？”

“这只是一个比喻啊…等等，你的小手别乱摸，现在是白天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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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和悠有约定，不能说？”

摇摇晃晃的火车上，春日野穹纠结地咬着指甲，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雪之下雪乃，心情也随之摇摆不定。

雪之下雪乃刚想解释，春日野穹就打断了她：“不用解释，我相信你，我现在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以她对沐悠的理解，那家伙能浑水摸鱼就绝不正面回应，答应的事情也总是说可能、大概、自是尽力……然后列举出一系列不可控因素。

沐悠从不轻易许诺，更别说和某人签订契约条款这种明文条款。

“你不需要回答，看着我的眼睛。”

春日野穹扭过头，两位美少女一个白发飘逸，一个黑长高冷，如今就这样相对而坐，看着对方，眼神却都无比严肃。

“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真相，对吧？”

雪之下雪乃略微思索，轻轻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并不涉及条约，她在脑海中印证了一下，没有问题。

“但如果只是这样，悠是不会和你签订契约的，这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他是不会管的……”

既然这样，真相只有一个。

“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你了是吗？！”

雪之下：“……”

“而且这是一个绝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

雪之下雪乃：“……”

“哦，原来是这样。他之所会告诉你，恐怕是在未来的某一天由你来向我转达吧？”

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雪乃并没有回答，但春日野穹却能通过对方眼神的闪动来得到“是”或者“不是”的答案，这是她无数次和沐悠相对而视练就的技能。

眼睛的确是通往心灵的窗户。

“所以，这一切其实都是你的计划？”

雪之下雪乃面色有些难看，不单单是因为她竟然这么容易便被看穿，更让她不爽的是沐悠和琼海的做法。

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当面说开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她是你们兄妹之间play的一环吗？！

雪之下雪乃无疑是聪慧的，她当然清楚沐悠如果真的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会是怎样的结果。

春日野悠已经死了，他也不是他，如果他要袒露真相的话，那么与其相关的所有情谊，便会一笔勾销，就像现在的沐悠和她的关系一样！

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对方的一次实验，测试她对于这一系列操作的反应。

雪之下雪乃很聪慧，但她还是低估沐悠的不要脸程度，对方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啊！

“不，原本我只是不希望你们被他一直瞒在鼓里，同时也在想知道他对其他人的态度。”

春日野穹冷静地分析着，她其实一直知道，沐悠对她和其他人的态度是不同的，这一点在她和真白都成为他的女朋友之后感受的越发明显。

无论是更多的要求，还是关注，都是比真白要来得多的，以至于真白还因此小小地吃醋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还挺她还挺得意的，觉得自己才是沐悠真正在意的人，其他的人都要靠边！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与其他人的接触渐渐增多，她却越发地感到不安……

“抱歉，雪乃，这件事是我的不对。”穹站起身，诚恳地道歉着，面带微笑。

“哼，你现在的神情简直和那家伙一样虚伪。”雪之下冷漠地回答，丝毫不领情。

“是啊，很假对吧？”春日野穹闭上眼睛，回忆着过往沐悠的一切行为举止，但越是回忆，内心却越是心如刀绞。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问题呢？果然是悠太温柔了呢，让人不由得想要沉迷。”

“你怎么了？”雪之下雪乃察觉到春日野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一滴清泪从春日野穹的眼角流下，但她却依旧面带着微笑，如同一个拿不下来的面具，

“雪乃，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悠认识这么久了，你见过他除了笑以外的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