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做,你回来了再联系我吧!”
“哦!”我讪讪的收了线,一脸的惆怅。
他是不是不高兴了?被放鸽子会很受伤吗?我居然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我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后来,我拨了语音给西亚,自从到北海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播电话出去。在这样一个信息化时代,如果一个人很久都不用手机,要么他活的太孤独,要么他很幸福。
而我,显然属于后者,幸福到忘了别人还会悲伤。
西亚说,冀总原本要跳开场舞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取消了。
我端着电话,许久没有说话。
“你答应和他在年会上跳开场舞?什么时候的事?”夏翊然抱臂胸前,一幅防御的姿态,好像在等着出轨妻子的坦白。
我哀怨的看了夏翊然一眼“就那天在餐厅咱们碰见那次。”
呵,夏翊然冷哼一声“这么说,那天你不仅给他抱了,还答应要陪他一起跳舞?”夏翊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谁给你的胆子?”
对面的杨汤都对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我把夏翊然抱在胸前的手臂拆开,把自己塞了进去“你就不要再说我了,我放人家鸽子,还把这事忘的一干二净,我已经够难受的了。况且那天你看到的也是假的,他没有抱我,我喝水呛到了,他帮我顺顺气而已。冀井航人很好的,你不要总是对他那么有敌意。”
“他本来就是我的情敌,我还不能有敌意了?我看着是那么善良的人?”
夏翊然还在生气,可我却没有心思去哄他,我一直在想,冀井航说过,这是他在华阳的最后一个年会,我应该满足他的心愿,让他不留遗憾的,我怎么就忘的这么彻底呢?
我第一次对自己有点生气。
那晚,自我痊愈后的夏翊然黏我黏的紧,几乎寸步不离。我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冀景航,你在陪我度假。”夏翊然把下巴抵在我肩上,落地窗映出他拥抱我的身姿,那样好看。
“夏翊然,做人要厚道,好吗?”我不满的靠在他胸前嘟囔。
“那你有没有想过,上次他把你从我面前抱走,我心都要碎了,一想到你还在他家住过那么多天,我更是要气死了。”夏翊然把我转过来,正对着他,“所以,让他吃吃醋怎么了?”
幼稚。“你这是要跟我翻旧账吗?”
“不要,我们不要吵。”说完又把我的脑袋搁在了他的心口。
对啊,我们不要吵,我们就维持这易碎的和平吧。就像你的那个姜熹羽,你什么时候又能给我个交代?这话我要是问了,岂止是吵,我怕我们会就地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