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放着好看的我不喜欢，喜欢你吗？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自以为是？喜欢你狐假虎威？喜欢你这只纸老虎？”

说着，萧梦还靠在曾志懿的肩膀上。

“你注意点，等会他喊人来揍我们两个。”

曾志懿假装害怕地警告萧梦。

“揍我们？谁？他一个人吗？”

萧梦笑出声。

“他可是有一堆兄弟的。”

“兄弟？在哪呢？我怎么一个影子都没看到？”

萧梦做样子，四处寻找人影。

“他现在没有大哥了，谁还给他当兄弟？”

“哦？没有大哥啦。”

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曾志懿确实不清楚具体的事情，只听过一些小道消息。

“对啊，现在就他一个人。你觉得真要打起来，我们赢？还是他赢？”

“那当然是……”

“够了！”

谢明明忍无可忍地打断萧梦和曾志懿的双簧。他被学校退学后，就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帮爸爸打下手。大哥自从洪美美的事之后和他没那么热络，那些兄弟见此情形慢慢疏远他，他确实如萧梦说的只是只形单影只的纸老虎。

他一度陷入迷茫，不知道以后要干什么。爸爸工作的工厂盈利情况不乐观，在慢慢裁员，爸爸的工作可能要保不住了。有时候他会想起之前在学校里的风光时刻，那些被兄弟们围绕的热闹日子。会想起萧梦，那个打乱了他人生轨迹的女孩。后来听班上的同学说萧梦和曾志懿谈恋爱了，他一直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今天偶然看到他们在马路上练习跑步，就绕小路悄悄找到曾志懿，把他喊到角落里询问情况。真要教训他们吗？怎么可能，他确实打不过他们。他只是好奇，想看看，想了解是什么情况。这会看着，他们确实很恩爱，看起来甜甜蜜蜜的。

“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

“怎么不能如你所愿呢？”

谢明明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是祝福还是讽刺，不过看萧梦回应的表情，估计她觉得是讽刺吧。最后，实在憋不出别的话，谢明明只能悻悻离去。

等谢明明没影，萧梦才回过头问曾志懿。

“他怎么找上你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突然出现喊我，我想看看怎么回事。”

“你不怕他又打你？”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老师和你们在吗？”

“万一他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把你迷晕了，然后绑走，你该怎么办？”

“看你这被电视剧祸害的大脑，什么离谱的事都想得出来。”

“走吧，再晚点他们得过来了。”

“嗯。”

曾志懿牵着萧梦就要走。萧梦站在原地不动，见牵不动，曾志懿一脸好奇地回过头。

“你就这样牵着我出去？”

“不行吗？”

他居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要说不行反而显得萧梦心虚。

“当然行！”

萧梦就这样任由他拉走，没有挣扎。等真的走出去，看到同学的身影时，曾志懿还是松了萧梦的手。果然，他没有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