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水泽君行雨时,便悄悄的改了时辰…
水泽君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但此刻竟被君仗剑一口拆穿,心头不由有些惶恐。
君仗剑双眸凝视着水泽君,冷哼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汝死罪难逃,今日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少不得诛神台上魂飞魄散!”
君仗剑说完,便收摊离去。
水泽君听着君仗剑的话,顿时脸色苍白,脑海中轰鸣响起,额头直冒冷汗,“这…这么…说仙皇已经知道了?”
“仙官已至,诛神台!”想起诛神台,水泽君就不禁吓的微颤,自己虽触犯了仙朝法规,但罪不至死。
…………
云梦泽,水府。
水泽君在水府大殿当中焦急地走来走去,他的脸色十分惶恐,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押去诛神台吗?”
这时,一道银光从天而降,犹如一道闪电般落入泾河水底。只见一个穿着银甲,手持长枪的将兵现身,宛如一个威武的战神。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水泽君耳边炸响,“水泽君,汝已触犯仙朝法规,奉元初仙皇旨意擒汝至诛神台,问斩!”
水泽君听着将兵的话,心中一沉,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将兵,大声问道:“吾乃元初仙朝水神,行云布雨数千年,仙皇岂会因这一丝小错,便要处斩我。”
将兵冷哼一声,他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在看待一只蝼蚁。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诏令已出,有什么话到幽冥再说吧!”说完,他手中的长枪一挥,便打出了一道金光,这道金光宛如一道金色的巨龙,轰在水泽君身躯上,封了其法力,镇了其神魂。
诛神台。
一座巍峨的高台,耸立于云端之上,周围云雾缭绕,仿佛与世隔绝。高台上,一把硕大的铡刀矗立其中,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铡刀上散发出凌冽的凶煞之气和浓烈的血杀之气,仿佛它已经吞噬了无数生灵的鲜血。
这把铡刀,被称为诛神台,不知斩杀了多少神灵。它的存在,让整个仙界都为之颤抖。每一次的行刑,都是一场血腥的盛宴,让人毛骨悚然。
另一名银甲将兵,见着押着水泽君前来的将兵,会意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准备就绪。现在,他们只需等待午时的到来,即可执行死刑。
时间飞速流逝,一分一秒过去。辰时已过,巳时已过,终于,午时来临。
“午时已到,准备行刑!“将兵大声喊道,声音传遍整个元初仙朝。他的语气坚定而冷酷,没有丝毫犹豫。
两名银甲将兵,紧紧地握着铡刀的把手,准备随时落下。他们的眼神冷漠无情,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感觉。
水泽君感知到头顶上的铡刀,心中充满了愤懑和绝望。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冰冷的铡刀,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怨恨。他不甘就此死去,却又无力反抗。
突然,一阵哀伤的吟声响彻云海。水泽君发出了最后的哀鸣,声音凄厉而悲凉。他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仿佛要向天诉说他的冤屈和不满。
“行刑!“随着一声令下,两名银甲将兵同时用力,铡刀猛地落下。
轰!咔嚓!
随着一声巨响,一把巨大的铡刀从天而降,带着凌厉的气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向水泽君。水泽君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铡刀落下。
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切断了水泽君的脖颈,他的首级与身体瞬间分离,鲜血如喷泉般激射而出,溅出数尺之远。水泽君的双眼仍然睁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一般,充满了惊愕和不甘。
水泽君的尸体轰然倒地,鲜红的血液迅速染红了周围的地面,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将兵们纷纷上前,捡起水泽君的头颅,准备回去复命。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似乎对这样的杀戮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就在水泽君死去的那一刻,一团乌黑的劫气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迅速融入了天空之中。这团劫气如同墨汁般浓稠,给人一种压抑而不祥的感觉。随着它的融入,整个天源界的天地间都弥漫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劫气,让人心生恐惧。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地方,一座神秘的山脉中,突然闪过一阵奇异的光芒。光芒消散后,一个神秘的身影缓缓浮现出来。这个身影浑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之中,看不清面容,但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
神秘身影静静地注视着元初仙朝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切才刚刚开始,吾圣地...当兴...“说完,神秘身影便再次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天色渐渐已晚。
许怜红裳骏马已经游完了元初城,累了一天,孤身一人走在回家的小巷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