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主,冤枉啊,我们没有做这些事啊?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等的。”
“对,肯定是钟铭峙陷害我等,去年,他动手打了我,家底差不多都赔光了,他肯定是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我的。”
“到现在还攀咬他人,死性不改。压入大牢,择日处死。”
“冤枉啊,城主,苏城主,许城主,俩位城主倒是替我等说说话啊,就任由司城主一人说了算吗?况且天启本就需要我们,如此做,岂不是要毁掉天启根基,断送天启江山吗?”
“天启不需要如此作威作福之人,不仅不为民发声,竟还鱼肉百姓。天启要是再多些如尔等之人,那才是断送天启江山。如此睁眼说瞎话,莫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了?”
“你可知,受害者家属现在就在人群中看着你,若不是侍卫拦着,你等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人群里受害者家属的咒骂声,哭声传到在场的每一位耳中,感染着场上的人。
在场的谁不是上有老下有下的人?谁能忍受亲人被人如此对待?要不是护卫拦着,早就冲上来杀了这些人了。
他们之中平民百姓占多数,但也有少部分世家之人,奈何种种原因,无法为亲人报仇。
而此刻,虽不能手刃这些畜生,但看见他们如今的下场,心里畅快不少,只是自己的亲人再也回不来了………….
“拖下去。”司九卿不再看这些人,今天可不止处理这些人这么简单。
苏彦、许博川二人见司九卿真的将人压入天牢,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这小子动真格的了。
此次来带的人手有限,两方人马加起来也不可能有司九卿人手多。
何况还有林蒲山,平常就看他们两人不顺眼,若真的动起手来,这孙子肯定下死手,还是识时务些好,免得受皮肉之苦。等会再找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
林蒲山这时也清醒过来了,愣愣的看着司九卿,怎么好端端的比赛就变成这般了?
“九卿,你…..”
“姑父且安心坐着看好戏。”
司九卿如此说,林蒲山不再说啥,他相信司九卿动谁也不会动他的,便安心坐下,随时注意场上情况,在必要时候可以帮助司九卿。
想着还不动声色看旁边两人,这俩孙子今日出奇安静,恐有后招。
九卿虽有准备,但预防还是要有的,他要盯死这两孙子,免得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
那些文人被带走后,家属不停哭闹,有的甚至与士兵动起手来,被士兵抓住羁押跪在地上。
“安静。”
“再有人扰乱秩序,袭击护卫队,便一同押到大牢。”
“凭什么,即便你是城主也不能乱杀无辜。今日势必要给我等家属一个交代,不然我等血溅三尺在此,看你如何给天下一个交代?”
此人刚说完话,司九卿一个飞跃来到场上,眼神冰冷的看着跪着中年男子。
“你不服?你要什么交代?”
被问话的人见司九卿来到自己面前,吓一跳,尤其是那像看死人般的眼神,仿佛自己已经是死物了。